动不动地坐着,哈罗德知道她是沉浸在过去中。他还知道自己所谓信念,实际上不堪击。
哈罗德收拾碗碟,走进厨房打开热水,将所有脏盘子都洗。他把剩下饭菜喂狗,想着玛蒂娜在等个永远都不可能回来男人。又想起自己妻子,将看不见污渍洗得干干净净。他突然有种奇怪感觉,好像自己更解她,而且很想跟她说话。
稍后,他正在房间里整理塑料袋,走廊里传来阵轻轻脚步声,有人敲敲门,是玛蒂娜。她递给他两双徒步专用袜子和卷蓝色胶布,又给他背上个空登山包,再塞-个指南针到他手里。这些东西曾经度属于她男朋友。他正想说自己不能接受更多,她突然凑上前,在他脸颊上印下柔软吻,“好好去吧,哈罗德,”她说,“不用交什租金。你是客人。”手中指南针非常温暖,沉甸甸。
正如哈罗德前晚所说,天刚亮他就出发。他在枕头底下塞-张明信片,感谢玛蒂娜照顾;又留下那套杯垫,因为也许玛蒂娜比奎妮更需要它们。东方夜空已经破晓,露出道苍白光,越来越高,最后布满整个天空。走下楼梯时他拍拍那条狗头。
哈罗德轻轻关上前门,不想吵醒玛蒂娜,但她其实已经站在浴室窗前,紧紧贴在玻璃窗上望着他。她知道自己应该跑出去说服他放弃,因为这注定是个永远无法实现疯狂梦想。他鞋子会再次走坏,他腿也根本未痊愈。但她没有这做。她记得哈罗德谈起旅程时脸上光彩。她将脸颊贴到窗户上,看着老人家步步走出她视线,直到她又只剩下个人,条狗和双新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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