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油光水滑。”
“你是说吗?”马缔脸诧异地摸摸头,“只有头发倒是挺茂盛。”
“你和香具矢发展得如何?”
“托你福。”
马缔企图岔开话题,但在西冈犀利目光逼问之下,他觉悟到没法搪塞过去,只得放下装蘸汁瓷杯,老老实实地回答。
“西冈也好,那个新人也好,们公司录用标准到底是怎回事啊!”
洋子叹息着,把咖喱饭吃得干干净净,然后拿勺子在水杯里搅动起来,说是只要看到勺子没弄干净,她就会坐立不安。洋子是个既开朗又聪慧好女人,可唯独这个怪癖让西冈无法接受。
“啊,糟糕!”把勺子放回餐盘洋子看眼西冈背后,低下头说,“刚才提到新人也在呢,被他听到可怎办啊?”
西冈不动声色地扭头看去。稍稍有些距离餐桌边,个瘦瘦高高男人正好站起身来。如洋子所说,他头发实在是蓬乱得无拘无束,他只手端着似乎装过三明治餐盘,另只手拿着泛黄文库本[17],视线集中在书上,向餐具回收口走去。没走几步便径直撞上盆栽观赏植物,叶子上积灰腾空而起,餐厅里所有人视线都集中到他身上。也顾不得重新戴好撞歪眼镜,男人朝着观赏植物鞠躬。
“瞧他那样子,根本就没注意吧。”
传,说他是取得语言学硕士优质男人呢。”
在同期进来同事中,洋子算是和西冈比较合得来。他们偶尔起主办联谊会,每隔几个月便会聚在起喝酒聊天。听洋子抱怨,西冈随口问句:“哦,怎个恶心法?”那是在玄武书房主楼地下员工餐厅。
“他呀,头发总是乱蓬蓬。”
“是自然卷吧。”
“而且他不光整理自己办公桌,连营业部储物架也全部收拾。”
“虽然有些难以置信,但香具矢说她也直对有好感。但是,不想妨碍编辞典工作,也不希望影响到自己厨艺修行,时之间思绪纷扰,不知不觉就拖很长时间。”
“哦,这样啊。恭喜你处男毕
沉浸在自己世界里典型。西冈重新面向洋子,对马缔做出分析。这也是西冈最不擅长应付类型。
“当初明明那想来着,干吗要这照顾你呢?”
西冈注视着坐在对面吃着荞麦面马缔。完成上午工作之后,西冈邀贯囊中羞涩马缔去公司附近荞麦面店。西冈说“请客”,于是马缔很客气地点份蘸汁素荞面。即使如此他也十分满足,吃得津津有味。
“你刚刚说什?”
说你呢。西冈没能说出口,只好敷衍句“没啥”。马缔把荞麦面吃得精光,又往蘸汁里注入热汤。西冈点亲子盖浇饭很快就吃完,于是只能干坐着等。
“这不是挺机灵、挺好用新人吗?”
“可他整理方式就像松鼠藏橡子似,简直就像只匆匆忙忙小动物。还有啊,们不是要去书店跑业务吗?他每次回来都会提着塞满旧书纸袋子,有必要每次都这样吗?到底有没有好好去书店走访啊?还有还有,发薪日之前,他还会干啃方便面呢!果然是因为买太多旧书没钱吗?”
“别问啊。”
“不觉得恶心吗?”
“确是有点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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