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为什不早点开工呢?”国
源二郎虽然没明说,但他似乎对彻平新颖设计能力也赞赏有加。只是手艺似乎还有待提高。后来他甚至把正月簪子事扔边,示范给彻平看怎捏花。“不是这样。”“这里再捏细长点看看。”
“好。”彻平脸佩服表情,他欣喜地把所有注意力全部集中到师父建议上,“但是师父,这不是鲷鱼,是小鸟哎,眼睛弄那大话……”
“怎,不行啊?”
“那就不可爱啊。”
“少自以为是。”
玩意儿,还是该交给年轻人。
“顺利话,还可以填补结婚费用。”
国政话刚说完,彻平便把犹豫通通丢边。“做!”
国政把彻平用做细工花手法做首饰事告诉源二郎,并企求他谅解。源二郎鼻子哼声,视线依旧落在糊板上,说句“随他”。这期间他也没有停下拿着镊子手。腊月将近,好像还有很多正月用细工花簪要做。他用镊子把切成小块小块五彩缤纷纺绸叠好,再开始捏细工花。糊板上并排摆放着细工花看上去就像是小颗落雁和花苞。
获得源二郎许可,也许说是默许更合适,彻平开始着手做原创细工花首饰。当然,他同时还要帮源二郎打下手。
两人有搭没搭,看上去很融洽。国政有种被排挤感觉。明明和源二郎吵架还没解决,尴尬着呢。但看到彻平恢复干劲,心又安。想着至少助他俩臂之力,国政用以前银行传授计算机技巧做着账单和收据,还把簪子小心捆包好寄出去。
那天晚上,源二郎把正月前必须要做簪子全部做好,彻平也完成手上十几个首饰。
距离年末还有最后三天。
“天气好,糨糊干得也快,真是天助也。”源二郎瘫倒在茶室,望着天花板说,“去年这时候很惨,对吧,彻平?”
“红白歌会【11】都没能看呢。边听着寺里钟声,边还要坐着船啊马车啊,把簪子送到剧场和艺伎那儿。”
就算突然变忙,彻平也没有叫苦。他像人力研磨杵或是纳豆搅拌机样搅着糨糊,把纺绸裁成像是用规尺量过般准确正方形,还为师父准备饭菜。
此外,为买到适合用来做细工花材料丝绸零布头,他还频繁出入二手和服店。源二郎会买纯白纺绸自己染,彻平却没有那样时间、技术和资金。如此来,使用颜色、花纹各异和服布头是最省事。买零布头费用是国政资助,他们约定等彻平飞黄腾达后再归还。
抓到点零碎时间,彻平就会活用细工花技艺,把自己画设计图立体化。像紫藤花或葡萄串样华丽地顺着耳垂而下耳环;桃色小花、嫩绿色四叶草和米黄色小鸟串在起手镯;骷髅、蔷薇和流星缠在起项链;带着小皮球发夹。这个小皮球就是彻平说想要插在象牙上那个迷你版,小小很可爱。
在哪里用什布头,彻平边看准颜色,边用镊子来捏细工花。再把比指甲还要小细工花粘在底纸上,做出立体感。关节不明显细长手指竟然比想象还要灵活。眼看鸟、花和星星个个成形,国政再次感到震惊。
源二郎真是有个好徒弟。细工花簪未来有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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