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胜利
也许对老祖国有很大
好处；但现在是有人为它对爱尔兰所作所为而给它点儿颜色看看时候。要是德国皇帝
直打到河滨街去①，
保准连滴眼泪也不会掉。"
①英国伦敦街道——译注
"可是，想去当兵，爸！"
"你想做事你都可以想，弗兰克，但是，你不准去当兵，所以你最好是把这个想法打消算。你还不够当兵个头儿呢。"
弗兰克脸刷地涨红，嘴唇抿起来；个子矮小正是他痛处。在学校时候，他直是班上最矮学生，因为这个他打比别人多倍架。最近，种可怕怀疑开始侵入他身心，因为他到17岁，他还是五英尺三英寸高，和14岁时候模样；也许他不再长个儿。他所知道只是他身体精神所忍受痛苦、过度紧张、锻铁、以及徒劳无益希望。
打铁这个行当使他获得与他身高不相称体力。如果帕迪不是有意识地为弗兰克这样性情人选择这个职业话，那他就不可能有更好选择。17岁时候，他个子矮小，气力过人，打起架来从未败过北，这在整个塔拉纳基半岛上已经是大名鼎鼎。在他打架时候，愤怒与他所遭受挫折就古脑儿地发泄出来，加之他体格健壮，头脑敏捷，性子,bao烈，并具有不屈不挠意志，就连当地个头最大、体力最强人也无法与之抗衡。
那些个子越大、越是强壮人，弗兰克就越想看到他们拜倒在尘埃。与他不相上下人对他退避三舍因为他好寻衅是尽人皆知。近来，由于他总是四处找人挑战，因此他在年轻人中离群。当地人至今还在谈着他当年把吉姆·柯林斯打皮开肉绽、头破血流事，尽管吉姆·柯林斯有22岁，不穿靴子站着也有六英尺四英寸高，连马都举得起来。弗兰克右臂打断，肋条打折，可他还是接着打下去，直到把吉姆·柯林斯打得血肉模糊地趴在他脚下方才罢休；他费好大劲才克制住自己，没把吉姆失去知觉脸踢扁。弗兰克胳膊刚痊愈，肋骨上绷带刚解下，他就到镇上去趟，把匹马举起来，这仅仅是为说明并不只是吉姆才有这个能耐，能否把马举起来并不决定于个人高矮。
作为这种特技老手帕迪很清楚弗兰克名声，也颇为理解，弗兰克之所以打架是为博取别人尊重，尽管当打架影响铁匠铺里活计时，他还是要发怒。帕迪自己也是个矮个子，他也曾经用打架来证实自己勇气。但是，在他爱尔兰老家，他是不算矮，在他到达新西兰时候——这地方男人个头高些——他已经是个成年人。因此，他从来没像弗兰克那样为自己高矮而伤过脑筋。
现在，他仔细地打量着这孩子，试图去理解他，但却理解不。不管他如何努力避免对他歧视，但在几个孩子中，弗兰克还是最不讨他喜欢个。他明白，他使菲很伤心，也明白她在为他俩之间这种无言对抗而忧心忡忡，然而，即使是他对菲爱也无法克服他对弗兰克恼怒。
弗兰克张着他那双短短、好看手护着那张摊开报纸，他眼睛死死地盯着帕迪脸，目光中流露出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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