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安妮,别糊涂啦!难道你不明白这意味着什吗?永远不会得到拉尔夫,直就很清楚,永远得不到拉尔夫。可是,得到,得到!"她大笑说紧紧地抱着朱丝婷,安妮直害怕那孩子会叫起来,但奇怪是,她没有叫。"已经得到教会决不会从拉尔夫身上得到那部分东西,他这部分会代代地延续下去。通过,他将继续活下去,因为知道那将是个儿子!而那个儿子还会有儿子,他们也将有儿子——将战胜上帝。从10岁时候起,就爱拉尔夫,要是能活到100岁话,依然爱他。但他不是,可他孩子是、,安妮,!"
"哦,梅吉!"安妮无可奈何地说道。
那激情和亢奋过去;她又变成那个熟悉梅吉。沉静、温柔,但却隐隐地显出丝针般坚定神态和承担许多不幸能力。现在,安妮小心地走动着,心里才对她把拉尔夫·德·布里克萨特送到麦特劳克岛这件事感到惊讶。有谁能把这个局面扭转过来呢?安妮认为这是不可能。事情定本来就是存在,它隐藏得这样好,绝难让人起疑。梅吉身上有远不止是隐隐约约丝铁般坚定,她通体是铜铸。
"梅吉,要是你全心全意地爱,能替记住些事情吗?"
那双灰眼睛眼角皱起来。"会尽力而为!"
你送去拉尔夫。你定知道,那样就意味着将要离开卢克,所以才这样感激你,亲爱。哦,你没有想到这样做会使怎吧!你知道,本来已经打定主意和卢克过下去。现在,要回德罗海达,再也不离开那里。"
"真不愿意看到你走,尤其不愿意看到朱丝婷走。可是为你们俩高兴,梅吉。卢克除给你不幸之外,什都不会给你。"
"你知道他在哪儿吗?"
"他从殖民制糖公司回来过。现在正在因盖姆附近割甘蔗。"
"得去看他,告诉他。而且,尽管很厌恶这种想法,但还是要和他起睡觉。"
"这些年来,在读完自己书之后,也把路迪那些大部头书基本上浏览过。尤其是那些记载着古希腊传说书,因为它们使着迷。人们说,希腊人有种能描述切语言,没有种人类处境希腊人没有描述过。"
"知道。路迪书也看过些。"
"那你不记得吗?希腊人说,从神认为不可理喻地爱某个东西,是种有违常情事。你记得吗?他们说,当有人这样爱时候,众神就会变得嫉妒起来。而且会在这爱对象开出怒放花朵时,将它摧折。梅吉,这里面有种教训。
"什?"
那双眼睛在闪光。"不来月经已经有两个星期,月经向来都很准。那次月经不来,就生朱丝婷。怀孕,安妮,知道是怎回事!"
"上帝!"安妮目瞪口呆地望着梅吉,好像以前从来没看透过她似;也许,她就是没有看透过梅吉。她舔舔嘴唇,结结巴巴地说:"这可能是场虚惊。"
但是梅吉自信地摇摇头。"哦,不会。怀孕。有些事情人们心里偏偏十分有底。"
"要是你有身孕,那可是遭罪。"她讪讪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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