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说啊,究竟多经常,伯特?你能记起四次、五次或更多这种时刻吗?或是没有人心能复活二次、三次?有时(对你回答无所回答),当洛丽塔偶然想起准备功课时,她叼着笔,懒洋洋斜靠在张安乐椅里,两条腿搭在扶手上,愿摆脱所有作教师束缚,放弃们所有争论,忘掉所有男性尊严——忠实地跪爬向你椅子,洛丽塔!你会瞥眼——那眼是阴郁、柔软问号:“噢不,不要再这样”(怀疑,愤怒);因为你从来不会屈尊相信,没有任何特别企图,只想把头埋在你格子呢裙里,亲爱!你赤裸脆弱双臂——多渴望抱住它们,抱住你们所有透明、可爱四肢,象只团紧小斑马,将你脸握在不相配手掌中扳住你两侧太阳穴朝后推去,亲吻你乌亮眼睛,而且——“求你,让自己呆会儿,好不好,”你会说,“看在上帝份上,让自己呆着吧。”就会在你注视下从地上站起来,你脸模仿着抽搐神经扭动着。但别在意,别在意是个好色之徒,别在意,让们继续痛苦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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