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幻想中情景可以说是模样。那人来到她跟前,向她打听去凯尔采路怎走,她告诉他。几个钟头过后,那人回来,又遇上斯塔霞。这次她肩上扛着扁担,他帮她扛,两人交谈许久。诚然,他既不是律师,也不是医生,而是个邮政工人,他工作是安装条从凯尔采至塔舒夫电话线。斯塔霞觉得这个人快活而自信。他跟她相约礼拜三去散步,礼拜六去跳舞。令人感到奇怪是,这个人让老博斯基喜欢。这位天外来客名叫帕普加。
从这天起,斯塔霞生活开始沿着另条轨道运行。斯塔霞容光焕发,神采奕奕,像朵盛开鲜花。她常去耶什科特莱,到申贝尔特夫妇商店采购,而所有人都看到,帕普加如何用敞篷小四轮马车载着她出门。九三七年秋天,斯塔霞怀孕,圣诞节时他们举行婚礼。她变成帕普加娃。他们在刚落成小屋惟房间里举行简朴婚宴。第二天,老博斯基在房间里横向隔堵木墙,这样就把屋子分成两半。
夏天,斯塔霞生个儿子。电话线已拉到远离太古边界地方。帕普加只有礼拜天才在家里露面,他显得疲累、挑剔、求全责备。妻子温情令他恼怒,动辄发脾气,说他回到家得等这久才能吃上午饭。后来他只是隔个礼拜才回家次,而在万圣节时候,他压根就没有回来。他说,他必须去祭扫双亲坟墓,而斯塔霞对他托词还信以为真。
她做好圣诞节晚餐等他回来,她看到窗玻璃里映照出自己身影,黑夜把窗玻璃变成面明镜。她终于明白,帕普加是去永不回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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