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幸会……是纪夫……”
“不想听。”
从凯莉包里拿出信封,递给女人。
“这个代交给纪夫,说连利息起还给他。”
女人放下菜篮,看看脸,有看看信封,接过去。
寻找最后篇日记,是昭和四十六年八月二十七日(1971年8月27日)。
早晨起来,就觉得不舒服。没有食欲,难道是夏天关系?
没有松子消息。
无论是前天,还是再前天,最后句话都是“没有松子消息”行字。
继续往前翻。翻页手渐渐颤抖起来。离家出走那天,父亲到底写什?
车子停下来。
“马上回来,请在这里稍微等下。”
提着凯莉包下车,站在家门前,抬头看着。阔别两年家。已经老旧木质两层楼房。
两只黑鸟交错飞过,停在屋顶上方电线上。尾翼很长,肩膀和腹部都是白色,是喜鹊。这是从小就熟悉鸟,但从来没有在博多看到过这种鸟。
家门口没有看到自行车。母亲好像出去。站在玄关,拉开门。股怀念味道。摘下太阳眼镜。地板上黑斑,柱子上伤痕,切都没有改变。
到明年春天才会通车。”
“这说,现在过筑后川,仍然要坐渡船吗?”
“这位小姐,你是大野岛人吗?”
“对,已经有两年没回来。”
“原来这带也都变呀?”
“你可以看。”
女人看信封里东西,顿时瞪大眼睛。
“
“谁?”
下意识合上日记。回头看,个穿着围裙年轻女人站在那里,萝卜从她手上菜篮里探出头来。她戴个玳瑁发箍,黝黑瓜子脸,五官还残留着稚气。她绝对算不上是美女,但她紧闭嘴唇,眼神有种威严。
“你在干嘛?怎可以擅自走进别人家里……”女人倒吸口气,“你……你该不会是松子姐?”
把日记放回纸箱,站起来,戴起太阳眼镜,把头发拨到后方。
“你不用担心,不是回来找麻烦。”
脱下鞋子,走进屋里。脚步下意识走向放着祖先牌位房间。
站在祖先牌位前,看到祖父母照片旁,放着父亲照片。拿起父亲照片。
“他真死。”
把父亲脸印在脑海中,将照片放回去。
祖先牌位旁壁龛,放着个纸箱。暗绿色盖子上印着茶品牌,但文字已经脱落,看不太清楚。蹲下来,把箱子拉出来。箱子很重,打开盖子后,发现里面装满笔记本。最上面笔记本封面用钢笔写着“昭和四十六年(1971)”。是父亲字。下面笔记本上写着“昭和四十五年(1970)”。打开“昭和四十六年(1971)”笔记本,是日记。完全无法想象,父亲竟然写日记。
“对,信号灯好像变多。请在下个路口右转。”
司机等对面车经过后,右转进入刚好可以容纳两辆车小路。
车子沿着离家出走路逆向行驶着。当时骑自行车,花小时才到佐贺车站。那已经是遥远过去事。
看到熟悉红瓦屋顶。从凯莉包里拿出太阳眼镜,戴在脸上。
“请在那幢两层楼房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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