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寺。”
“啊？”
“你有没有想去过考厨师执照？”
“厨师？”
“这样
们两个就可以开
间小餐馆，负责招待客人。当然也会去考厨师执照，也做料理。这样来，不仅可以赚钱，还可以做长久
生意，怎样？很不错主意吧？”
“有话跟你说，你坐下。”
“怎
？”
小野寺哼哼鼻子，在对面椅子上坐下，他看眼就垂下眼睛。
“干嘛这严肃表情？”
“想辞职。”
道光线射进来。
空气里灰尘静静地漂浮在光线中。
有多少年没看过早上太阳？身体干巴巴，神经紧绷，没有食欲也睡不着。知道只要来上针就可以轻松快活，但是无法再将杀死绫乃冰毒往自己身体里注射。也可能是为对赤木说谎感到内疚。
上午十点多，公寓门开，小野寺哼着歌出现。
小野寺看见不好意思地笑笑。
小野寺转向旁边，将手肘放在椅背上。
“开店需要钱吧？”
“那点钱现在应该已经存到吧，应该需要三千万日元吧，只要有那多钱就可以开间小店……”
“辞什？”
“工作啊，土耳其浴女郎。”
小野寺眉毛下子挑得老高。
“辞以后怎办？”
将双肘撑在桌上，身体往前倾。
“你怎起来？还早不是吗？”
小野寺在水槽那里漱口，把咳出来痰吐在排水口，又用毛巾擦擦嘴。
“怎？你看起来没有精神，还没打吗？这次货很棒哦，丢进水里还会发出滋滋声音……”
“小野寺。”
“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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