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长，公司里没人会对您说这句话，所以只能由
来说
。您还忘不掉自己搞研究时
梦想，可现在您是社长，是
名经营者，不再是研究人员。社长可能觉得只有个人不看好公司研究项目，其实有好几个人这样想。好不
柳井鼓起脸颊，吐出口气。
“是没有具体方案，只不过很难赞同你继续在研发上投钱。”
“您让停止研发？”
“可没说停止。”柳井狡辩道，“您身边不是有殿村先生这位可靠参谋嘛，可以请他指个正确方向啊。”
可靠参谋？佃看眼身边那个本正经人，叹口气。
点不会有错。那是种普适性很高技术，不仅可以用于火箭，还可以应用在很多方面。除此之外，们在开发过程中获得技术和专业性，也可以以各种方式活用于新型发动机开发工作。所以，这种研究是有意义。”
“社长，听说您原本在宇宙科学开发机构工作，对吧？”柳井说，“还听说，您在那里参与火箭发动机开发工作。如果是国家研究机构，自然可以大手大脚地花钱，但现在不样。”
柳井揭开佃心中旧伤。佃生气，紧紧盯着对方。
“火箭开发工作直在捉襟见肘预算中苦苦挣扎，您对们技术根本无所知。”
佃口气说完，却得到“那是当然”反驳。
“如果不停止研发，银行就不给融资。这跟命令停止研发有什
区别？”
佃在回公司车上发着牢骚，殿村却没什反应，只会说“哦”“是啊”“真没办法”。这个“参谋”态度让他很火大，甚至没来由地怀疑是殿村让柳井说那些话。无法真心信任下属烦躁让佃越来越沉默。
车子开出银行，不久后就进入上池台安静住宅区。就在此时——
“不如追梦行动暂缓片刻吧？”
来自副驾嘟囔声飘进佃耳朵。正好在个没有红绿灯交叉路口，佃忍不住脚踩住刹车，扭头盯着殿村。只见那人脸上露出豁出去表情。
“怎可能知道。您听好，世界上有太多人拿着所谓全世界最先进技术，到处找人投资。就拿上个月来说，有人提出以水为动力电脑和永动机，还有各种稀奇古怪玩意儿，全都拿到专利，要就是马上要申请专利。可是银行把他们都拒之门外。道理还不简单吗？如果那些技术真有那厉害，就算扔着不管，也会有大企业主动找上门来。确实，对贵公司技术没有进行正式评估。可是，正式评估需要委托专业部门，花费好几百万日元，这还只是评估费用而已。要是评估出来果真没什价值，那就毫无意义。专利这种东西，很多只是人们自以为是罢。”
“够。”佃不想跟这人聊下去，“您就直说吧，到底给不给们融资？”
“本行没有人能对贵公司技术开发能力做出评估。”柳井断言道，“支行长也持否定态度。”
佃回想起支行长根木节生那张毫不讲情面脸。他与此人交谈过几次，若是土地、房屋或数字化业绩这些看眼就能理解东西，他还能聊上几句，但要换成最新技术，他就概不愿解，丝毫不关心。
“那您说说，该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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