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要去医院,不要自己乱吃药,”傅沉语气严肃起来,显得有些焦急,“你发烧开不车,送你去医院。”
“不用,没……”
“你家在哪儿?现在过去。”
顾舟有些茫然,不太明白为什只见过面相亲对象对他这上心,还要在百忙之中抽身送他去医院。
但发烧大脑无法继续深入思考,他下意识地顺应着对方话,报个地址。
他耳鸣得厉害,完全没听到振动声音,艰难将电话接起:“喂?”
“顾先生?”电话里传出傅沉声音,“刚才给你发消息,你直没回,订好今晚饭店,你看看行不行,不行话们再换家。”
今晚……
因发烧而迟钝大脑缓慢运转着,顾舟终于记起,今晚他和傅沉有约,他答应对方要去吃饭。
没想到他高估自己,被突如其来生病击倒,约会事也要泡汤。
钝刀割在皮肉之上,对他进行场无休止酷刑。
第通电话因长时间无人接听而自动挂断,他不死心,又拨第二通。
他指尖焦躁地敲击着方向盘,眉头拧紧,本就凌厉眉目更是显出逼人戾气。
在第二通电话也即将挂断时,终于被人接起,电话那边响起个疲倦声音:“喂?”
顾舟用冷水洗脸。
“好,知道,”傅沉说,“你再坚持下,马上就来。”
他反应会儿,终于道:“抱歉傅总,可能去不,你把订餐退吧,们改天再约。”
“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傅沉问,“听你声音不太对,你感冒?”
“是有点,”顾舟把脑袋后仰,靠在沙发背上,艰难跟他保持着通话,“有点发烧。”
“这严重?你去医院吗?”
“没,家里有药。”
他实在是太热,高烧让他意识难以清醒,他感觉嗓子很疼,脖子很疼,全身都很疼。
因为难受,他不得不给自己物理降温,以免真被烧傻,他抬头看向镜中自己,两颊因发烧而泛起不自然红晕,水珠顺着下颌滴落,把衣服都弄湿。
发烧让他思维迟缓,动作也迟缓,站在洗手台前洗十分钟脸,终于觉得脑子清醒些,他关掉水龙头,双手撑住台面,不停地喘气。
心跳得很快,呼吸非常急促,有点喘不过气来,他拖着疲惫身体往外走,觉得视野发暗,看不大清东西。
他在沙发上坐下,手指碰到放在旁边手机,这才发觉手机正在振动,有人给他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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