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舟觉得有点好笑,又有点感动,他看看傅沉,莫名觉得心中酸涩——这男人到底是有多怕他死,才能用这种方法试图把他绑在世间?
他现在更加好奇傅沉究竟向他隐瞒什,对方到底经历过什,才会觉得他很容易死,才会对让他“活着”产生这大执念。
他看向傅沉同时,傅沉也偏过头来看他,两人视线在这个瞬间对上,傅沉道:“还不下车?”
“哦,”顾舟回过神来,才发现他们已经在车库里,“走吧。”
两人回到家中,顾舟抓紧时间去洗个澡,傅沉已经跟医院约后天手术,至少明天下午他就得去住院,现在不洗就来不及。
傅沉迅速回神,他瞥眼后视镜,在后车按响喇叭之前重新把车速提起,但他显然还没平静下来,意味不明地滚动下喉结:“你……”
顾舟脸莫名地看着他:“嗯?”
他脸上疑惑不解太过明显,傅沉看到他表情,还是咽下那句“你是不是想起什”,而道:“你很想知道?”
顾舟心说这货还真有事瞒他,本来他只是随口问,现在反而被勾起好奇心:“当然。”
车驶过最后个路口,拐进顾舟家所在小区,傅沉直沉默着,直到把车开进车库:“等你顺利做完手术,就告诉你。”
真记仇啊。
他时有些啼笑皆非,心情却也因此而轻松些,听到傅沉又说:“顾先生可以晚点给答复,但希望在这期间,们可以继续维持之前关系,好吗?”
这次顾舟没有拒绝,他知道就算自己拒绝,也定会被对方以各种理由说服,最后发展到答应,所以干脆省去这些步骤,想想说:“可以是可以,不过有个问题想问。”
“你说。”
“们以前真不认识吗?”顾舟问,“觉得就算你对见钟情,也不该发展到直接结婚吧?何况傅总这样身份,见过无数人,经历过无数事,真有可能对个萍水相逢陌生人见钟情吗?”
洗完澡,他看时间还早,给程然打个电话。
他去做病理检查事并没有告诉程然,主要是最终结果没出来,他不想让对方替他提心吊胆,就瞒着他说体检报告还没出,并让傅沉帮他隐瞒。
现在已经确诊,就也没什继续隐瞒必要,
顾舟:“……”
他就不该问。
顾舟切身体验把什叫“好奇心害死猫”,同时觉得傅沉这个家伙实在是太可恶,他要是直接说没有,那自己也不会继续追究,可他偏偏不说没有,给个模棱两可答案,好像是在他面前放根胡萝卜吊着,看得见却吃不着。
那他要是在手术中意外大出血挂掉,还就没法知道这个秘密呗?
傅总为留住他可真是煞费苦心,这样来,他就是真在手术台上出事,也非得因这点念想强行活回来不可。
话出口,他就感觉车子减速,傅沉下意识地踩刹车。
顾舟本能地抓住车门上方把手,诧异地看眼傅沉,感觉对方正在“傅氏淡定”和“傅氏激动”之间切换,以至于表情有些微妙。
……不是吧。
他随口问,难道真戳中事情核心?
程然第六感这准吗?不愧是看过千本霸总婚介所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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