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顾舟点点头:“要。”
从中午
傅沉连忙起身,轻声唤他:“顾舟?”
“嗯。”顾舟眉头皱着,像是不太舒服,他脸色十分苍白,就显得那双眼睛格外黑,整个人透出种极易破碎脆弱感。
傅沉连大气都不敢出,低声问:“疼吗?”
顾舟刚醒过来,好像有点反应迟钝,过好几秒才回答他问题:“……还好。”
傅沉手指已经搭在止疼泵上:“要帮你按吗?”
程然指指自己手机,冲他比口型:“把她联系方式给你。”
傅沉反应过来这个“她”指是顾舟妈妈,他心下然,站起身来:“那让护士来陪护会儿。”
他出病房,麻烦护士帮忙照看下顾舟,随后跟程然走到走廊窗边,程然已经把顾舟妈妈手机号发给他,并说:“这就走,还得回去上班。那个什,你俩事你自己解决,不过建议你不要这快联系她,等顾舟身体恢复再说。”
“当然,”傅沉把那个手机号输入通讯录里,随便备注个名字,又把聊天记录删除,“你放心好,有分寸。”
“行,”程然不再多说,“那你记得吃饭,晚上别忘跟汇报下顾舟情况。”
结合体,穿上衣服时候高冷禁欲,旦脱衣服,又散发出十足男性荷尔蒙。
傅沉穿好衣服,观察着他表情,感觉他情绪逐渐平和下来,低声问:“那算是过关吗?”
顾舟哼哼声,没搭腔。
经过这番折腾,顾舟只感觉最后点精力也消耗殆尽,他困倦极,不想再征得对方同意:“要睡觉。”
傅沉再次看表——护士说让顾舟过个小时再睡,现在还没到,但也差不多,于是他帮顾舟盖好被子:“你睡吧,如果有事,会叫你。”
“不用。”
“真不用?”
顾舟看向他,语气有些无奈:“说,这点疼在忍耐范围内,用药话,胃会不舒服。”
“好吧。”傅沉只得放弃,手术前顾舟就说不需要止疼泵,但他怕他疼,还是跟医院要个自控式,结果顾舟依然坚持不用。
他跳过这个话题:“那要喝水吗?”
“汇报”这个词让傅沉微微扬眉,他目送程然离开,联系司机送午饭过来,随便吃两口。
整个下午,他都在病房里陪顾舟,虽然顾舟情况比较稳定,但他还是不敢掉以轻心,这手术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顾舟体质又差,谁也不能保证不会出现什并发症。
顾舟直昏睡,到晚上,开始低烧。
傅沉叫来医生,医生说术后低烧是正常现象,般两到三天就会退掉,目前各项生理指标都没有太大问题,叫他不要过于担心。
虽然医生这说,但傅沉还是没法不担心,他继续在床边守着,晚上十点多时候,他感觉到顾舟稍微挣动下,随后眉心微耸,睁开眼。
顾舟已经困到极点,迅速熟睡过去,病房里再度安静下来,心电监护仪上曲线平稳波动,傅沉在病床边守会儿,听到病房门被打开声音。
他回头看去,发现是程然,后者伸手指指顾舟,小声问:“睡?”
傅沉点头。
程然:“你出来下。”
傅沉压低声音:“得有人看着他,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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