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傅沉回过身,还以为他有什需要,“要喝水?还是去洗手间?”
“你不觉得你忘点什事吗?”顾舟说,“傅总记性这好,不能昨天说,今天就忘吧?”
傅沉抿唇。
他只好重新坐下来,十指交叉,把胳膊放在膝盖上。
顾舟看着他,觉得这位傅总身上难得出现“心虚”二字,他现在状态堪称拘谨,像是在琢磨着该怎开口。
傅沉看到他起,还有些惊讶,正要开口询问他状况怎样,就见对方非常主动地拉开床桌,并直直盯着他手里保温桶看。
傅沉下子明白,领会到自己应该先投喂饥肠辘辘病号先生,再问他关心问题。
他把饭菜摆好,递给对方筷子,自己在椅子上坐下,这才开口:“感觉好点吗?”
“挺好,”顾舟扒拉口白饭,“你也吃吧。”
傅沉又问:“还烧吗?”
先走,如果觉得不舒服及时叫。”
等护士离开病房,顾舟终于长舒口气。
还好傅沉不在,不然看他咳成这样,不得心疼死?
顾舟又坐在床边缓缓,起身往洗手间走。
虽然动还是会感觉伤口疼,但相比刚才撕心裂肺,已经不算什,他去简单洗漱完毕,撑住洗手台喘会儿,觉得身体还是很虚。
顾舟也不催他,过好半天,傅沉终于滚动下喉结,试探道:“你确定要现在听吗?”
“当然,”顾舟点头,“快说。”
“刚量过,不烧,”顾舟说,“护士刚走。”
傅沉打量他会儿,感觉他除脸色依然苍白以外,精神倒是还好,这才稍微放心下来,也拿起筷子跟他起吃。
其实早上时候顾舟就已经退烧,所以他才敢回公司,现在看顾舟比昨天精神很多,也有食欲,说明正在恢复当中,能吃下东西就是好。
他紧绷神经终于能放松些,觉得自己今晚应该能在不借助药物情况下睡着觉。
两人无声吃饭,吃完以后,傅沉收拾好碗筷,正准备拿去洗,顾舟却突然叫住他:“你等下。”
但虚根源除刚动过手术,可能还有个原因,就是他很饿。
根据手背上针眼来看,他早上应该是输过液,但不知道是葡萄糖输得不够还是什原因,他现在还是觉得饿,胃中空空,想吃东西。
想吃肉。
顾舟回到房间,把窗帘拉开,随后坐回床上,等待着午饭。
他第次这盼望傅沉回来,为分散注意力,拿着那块手表研究好半天,直到十点五十,傅沉终于出现在病房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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