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瞬间意识到什,扭头看向傅沉。
傅沉接收到他询问视线,终于不紧不慢地开口:“确实没错,不去你家,去家。”
这天下午,傅沉帮他办好出院手续,些生活用品也提前让司机拿上车,顾舟只需要换好衣服,带上自己,就可以正式出院。
“把围巾系好,外面凉,”傅沉说着帮他整理领口,非要把大衣扣子系到最顶上颗,“好吗?”
“好,”顾舟感觉裹得太严实,“车不是就在门口?这点路不至于。”
“不能掉以轻心,”傅沉说,“已经是冬天,注意保暖。”
顾舟只好不再反驳,跟着他离开医院大楼,上停在楼下车。
己重活世,学会最重要东西,就是学会分辨假意与真心。
于是接下来几天时间,傅沉真改口,不再喊他“顾先生”,而喊他“小舟”。
起初顾舟还是有点别扭,这个称呼最早是他母亲喊他,后来他和任轩在起后,任轩也这喊,但他又不能让傅沉改用程然叫法,程然大多单独喊他个字“舟”,或者“舟”,要是傅沉顶着那张冷漠俊脸叫出这几个字,他定会浑身起鸡皮疙瘩。
好在被他叫几天之后,顾舟也逐渐适应,喊次数多,他再听到“小舟”联想起就不是任轩,而变成傅沉。
这个称谓被傅总从他前男友手里强行夺走,像是在掠夺地盘,标记所有权,向顾舟也向所有人宣布,自己才是他现任男友。
这回是司机开车,两人坐在后座,顾舟把围巾解开些,考虑着等下到家以后要怎跟傅沉说道别话,以及下次约会选什时间。
他身上刀口还没拆线,虽然伤口不大,但最近显然不适合吃乱七八糟东西,那约会时间就得推后,至少要等到周,或者更长时间以后……
他正想到半,忽然将视线投向车窗外,疑惑道:“这方向不对吧,走这条路到不家,前面两公里都不能调头。”
司机从后视镜看他,冲他笑笑:“顾先生,没错。”
顾舟皱眉。
顾舟在医院住五天,被喊四天“小舟”,第五天时在傅沉陪同下做些检查,然后被医院告知,可以出院。
收拾东西时候,他居然还有些不舍,这病房住着跟酒店似,不比家里差多少。
最重要,他能和傅沉睡个房间。
经过五天住院,他已经从开始“很不适应”变成现在“很适应”,傅沉不论做什声音都很轻,并不会打扰到他休息,而他需要什只用叫傅沉声,对方就会来照顾他,实在很是方便。
想到出院以后就没人二十四小时守在身边照顾自己,顾舟很是依依不舍,但又不好表现出来,不太想让傅沉知道自己正过分依赖这位刚“转正”四天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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