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脚离地感觉带来奇怪失控感,顾舟下意识想要挣扎,却被对方按住,傅沉放下他,拿条干净毛巾,用温水打湿:“别乱动,会儿就好。”
顾舟:“……”
不知道还以为他们要干什少儿不宜事,不过是擦个身体,有必要说这种容易让人产生误会台词吗?
傅沉貌似没有意识到自己话有什不妥,他将毛巾贴在对方颈间,从脖子开始擦拭——顾舟颈间淤青完全消退,白皙皮肤重新恢复正常,颈后伤口也已经长好,因为直坚持用药,没有留下更多疤痕,只是次不可能清洗得彻底,细看话,还是能看到很浅纹身痕迹。
蝴蝶轮廓不是特别清晰,傅沉不想让他再去洗第二次,他手中毛巾擦拭过颈后,继而向下。
顾舟其实不知道傅沉喜欢吃什,从相亲至今,对方直在迁就他口味,他到现在还对傅沉喜好无所知。
吃饱喝足之后,顾舟陪精力旺盛狗玩会儿捡球游戏,准备早点休息。
他很想洗澡,但伤口没拆线,又没办法洗,只能和前几天样用毛巾擦拭身体,然后再洗个头。
手术后这几天他行动不方便,直是傅沉帮他擦,他在傅总那里已经没什隐私可言,起初他还觉得浑身不自在,但几次过后他就已经习以为常,生病使人脸皮变厚,羞耻心减弱。
今天他想要自己擦,想想还是有点犯懒,遂把傅沉叫过来,名正言顺地享受男朋友照顾。
吃饭它根本不会理。”傅沉瞄眼坐在旁边狗,觉得最近是不是对它疏于管教,“你要是敢把口水流到桌上,以后就别想再进餐厅。”
傅重看看他,那眼神好像在表达“是那种管不住自己口水狗吗”,它相当不屑顾地从椅子上跳下去,钻到桌子底下。
顾舟被他们逗笑,紧接着就感觉脚下蹭到什毛茸茸东西,低头看,边牧居然在他脚边趴下。
这狗为什这喜欢他?
顾舟搞不懂,不过有只愿意跟他亲近宠物,会让人心情愉悦。
顾舟身上手术刀口都被小心避开,坐在洗手台上被擦身体还是怪怪,他止不住地起鸡皮疙瘩,他只感觉对方手贴着他脊柱下移,温热毛巾
“你来房间吧,”傅沉说,“这边洗手间用着顺手点。”
顾舟也没多想,跟他走。
浴室很大,他四下打量番,想着要不要搬个椅子来坐,就听傅沉关上门,冲他道:“来。”
顾舟走到他跟前,只见傅沉在洗手台上铺条浴巾,又打开暖风,随后看向他:“帮你脱?”
顾先生已经抛弃无用廉耻心,自己把衣服脱,紧接着就感觉腰间紧——傅沉居然直接把他抱到洗手台上。
因为他还在术后恢复期,菜做得都比较清淡,有肉,但只有白肉。让傅沉陪他吃病号餐,他还挺不好意思,想如果自己真要在这里长期住下去话,总不能天天让傅总跟他吃样,于是道:
“你其实不用每顿饭都迁就,你想吃什就让阿姨做,不吃就是。”
傅沉停筷抬头,眼中有些笑意:“这是来自男朋友关照吗?”
顾舟不说话。
傅沉浅撩辄止:“好,那明天就让阿姨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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