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警察,居然还来出恶人先告状,把鼻涕把泪,哭天喊地地指责傅沉打他。
傅沉冷眼看着他,懒得进行任何辩驳,只低头摆弄手机,给顾
他下意识去摸那块腕表,金属温度会让他冷静,却发现表不在手腕上——当时他听到楼下动静,匆匆从二楼下来,表落在房间里。
他呼出口烦闷浊气,倒杯凉水喝,疯狂鼓噪心跳终于渐渐平静下来。
他好像又严重。
看来他得和心理医生商量下,把下次治疗时间提前。
缕光线透进屋子,傅沉缓过神来,他看向窗外,天开始亮。
“活着,在医院,”傅沉并不是很想提起他,语调有些冷淡,“这事明天再说,你先好好睡觉,你去二楼睡吧,隔壁房间也打扫干净。楼太乱,等明天警察看过再收拾。”
顾舟点头,他喝杯水,起身上二楼。
傅沉有些厌恶地看向地板上血,他很想把这些血擦掉,人渣血还留在顾舟家里,这让他很是难受。
任轩在深夜闯入提起他戒备,这次他反锁大门,躺在沙发上,面对门口方向,准备稍眯会儿。
闭上眼,那些挥之不去画面又开始在眼前回放,短暂浅眠时间里,他梦到顾舟吐着血倒在雨夜湖边,梦到任轩掐住他喉咙时狰狞表情,梦到自己在顾舟墓前放下束白色雏菊,年复年。
是不行。”
“好,言为定。”
“……”
顾舟意识到自己又被套路,有些无奈地看着对方,心说这位傅总怎这喜欢下套给他钻,实属是钓鱼大师。
不过,倒也并不讨厌。
他站在窗边看会儿,觉得自己已经彻底冷静下来,这才上楼,推开客卧虚掩门。
顾舟还在睡,这次没有再出什意外。
傅沉稍微放松下来,他已经完全睡不着,索性洗漱过后出去晨跑几圈,想着顾舟肯定会睡到中午,便也没准备早饭,自己找地方吃点。
等到早上八点,他第时间让助理把任轩从医院拎出来,强行带去警局。
任轩张俊脸已经被他揍得面目全非,缠着纱布,肿得像个猪头,牙掉两颗,说话有点漏风,吐字都吐不清楚。
他看到顾舟背影,他拼命地追逐,伸出手想要抓住他,却无论如何也够不到,不能靠近他分毫。
终于他精疲力尽,被迫停下脚步时,前面人回过头,冲他笑。
他看到他鲜血淋漓脖颈,深紫色勒痕在那白皙皮肤上,像是永远也无法抹除伤疤。
傅沉骤然惊醒。
他猛地弹坐起来,差点从沙发上栽下去,从噩梦中惊醒让他心跳加快,额头出细密冷汗。
两人时都没再说话,傅沉帮他冷敷二十分钟,原本红肿不堪扼痕消肿不少,他又拿出从医院开回来药膏,用棉签蘸着,轻轻往他皮肤上涂抹。
他动作太轻,弄得顾舟有点痒,努力忍着:“其实喷点云南白药就行,家里有。”
傅沉专心致志地帮他上药:“破皮,最好别用。”
顾舟愣,用手机相机照着看看,才发现颈间除瘀伤,还有几处月牙状小伤口,应该是被任轩指甲掐出来。
想到任轩,他扭头看向之前对方躺过地板:“那人渣还活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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