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种情况怎可能说停就停。
傅沉眼神有些飘忽,很难得地心虚,半晌才道∶"下次会注意。"
"你还想有下次?"顾舟觉得他已经是条废舟,回想起来,还无比佩服昨晚自己勇气,"今年之内你都不要碰好吧。"
傅沉小v心翼翼∶"还有四天,今年就结束。"顾舟∶".…."
他差点没被气死,咬牙切齿道∶"那明年也不准碰!"
很快,傅沉从洗手间出来,他坐到床边∶"不舒服?""你说呢?"顾舟瞪他眼,"昨晚你干什心里没点数?"
"可是…….傅沉觉得有些冤枉,试图替自己辩解,"说不做,是你定要……."
"你还狡辩?"
….对不起,"傅沉果断改换方法,不再解释,直接认错,"弄疼你?"
"疼死,"顾舟挣扎着坐起身来,感觉从肩背到腰到腿没有处是不疼,只是起身动作,酸痛感已经让他想流眼泪,语气也委屈极,"你是人吗?"
如果再给顾舟次重新来过机会,他定不会选择在昨天晚上挑衅傅沉。
质疑某人不行直接结果就是,第二天他醒来时,觉得自己是个废人。
时间已经接近中午,顾舟大脑放空地睁眼瞪会儿天花板,竟觉得有些断片,他隐约记得昨晚自己好像没能撑到最后,做到半就晕.…啊不,睡死过去。
想到这里,关于昨晚发生切瞬间全记起来,他挣扎着想要起身,结果才动下,就感觉浑身传来难以形容酸痛,让他腰"眼—软,重新跌回原位,喉咙里滚出痛苦哼哼。
这他妈也.….太难受….傅沉到底都对他干些什!
"可明明是你自己要求,"傅沉眼神无辜,"东西也是你准备,是你主动要跟做,而且老实说,你真没感到快乐吗?"
顾舟心说他快乐个屁,他现在只有痛苦。
好吧,快乐确实也有,但是相比痛苦就有些微不足道,他伸出根手指,指傅沉半天,憋出四个字评价来∶"器、大、活、烂。"
".….傅沉好像有点伤心,"对不起,第次,你多担待。"
说完,又觉得这样有损颜面∶"但觉得第
"呃,…."傅沉想说他好像没做什,但看他这难受,又怀疑是不是自己真太用力,昨晚他确有些失控,但是……应该也没有到那种地步吧?
"为什要搞那久?"顾舟眼睛发红,快要哭出来,"不是说撑不住?"傅沉抿唇∶"对不起。"
顾舟不依不饶∶"对不起有用吗?"
昨晚他也是这说,边说对不起,边疯狂继续,他都不知道自己听多少个对不起,明明他才是挨欺负那个,好像受委屈是傅沉似。
"没用,但是…."
顾舟难受得想要大骂,他用干涩嗓子艰难发出声音∶"傅沉!傅沉!"
洗手间门打开,傅沉正攥着剃须刀,撑着门把探出头来∶"怎?""你给过来。"
傅沉视线在他身上停留两秒,大致猜出他想说什∶"你等下,马上好。"
顾舟心说这货昨晚那折腾,今天居然还能气定神闲地起来刮胡子?看他表现好像完全没事,点不累吗?
体力有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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