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舟句话还没说完,傅沉已经站在他身后,握住他握刀手,现学现卖,开始给剩下半条鱼切花刀。
顾舟整个人被他圈在怀中,心说给聪明人演示就是省心省力,遍就能看会,但是……倒也不必用这种姿势证明他真会。
傅沉就这握着他手,把鱼彻底改好刀∶"这样对吗?"
他声音就在耳边,顾舟甚至能感觉到他声带振动,这让他大脑出现瞬间空白,怔愣片刻才回过神,看向菜板上已然切好鱼∶".…不错。"
傅沉回应声"嗯",然后就待着不动,顾舟被他抱着,也动弹不得,只好道∶"还不放手?"
顾舟赶紧把厨房窗户打开,把收拾鱼弄出来垃圾拿去扔掉,回来时候,厨房里味道已经散不少,他看到傅沉洗洗手,脸色稍微好些。
受不鱼腥味也不至于反应这强烈,顾舟顿时有种不太好预感∶"你不是是血吧?""没有,"傅沉呼吸会儿新鲜空气,慢慢缓过来,"单纯受不那种味道。"
"又是给你留下心理阴影?"顾舟试探着问,"但是血腥味和鱼腥味好像也不太样。""所以这不是还能忍吗,"傅沉叹气,"轻点没事,太重就觉得恶心,不过,勉强可以克服。"
顾舟有点后悔让他杀鱼∶"你怎不早说。"
傅沉不接他话茬,又仔细把鱼清洗遍∶"你要做什鱼?""松鼠厥鱼,吃过吧?""当然。"
当然是看遍就会。"
傅沉抿唇。
傅总为自己句凡尔赛付出代价,但说出去话泼出去水,又不能再收回来,只好硬着头皮上,把鱼从池子里抓出,按在专门用来杀鱼菜板上,用刀背去敲鱼头。
这条鱼不小,力气也挺大,换成顾舟自己也没把握定能按得住,但这鱼到傅沉手里,好像真变成砧板鱼肉,只手就将它按得死死,刀下去,鱼抽搐两下,顿时没动静。
顾舟看着那条已经归西鱼,不禁对他刮目相看∶"厉害。"
"再让抱会儿。"傅沉闭上眼睛,就是不肯松开,他呼吸着顾舟身上熟悉气息,直到内心完全平静下来,这才松手。
"还需要做什吗?"他又问。"不用
"那看没看过怎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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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沉从自己记忆中检索圈,坦诚道∶"小时候好像看过,但是太久,记不清。
顾舟想来也是,既然受不鱼腥味,肯定也不会关注别人做鱼具体步骤,知道怎杀已经很不错,于是他上前步∶"教你。"
他接过刀,放慢动作给他示范,先弄鱼半,随后问道∶"看会吗?""会。""那你来"
傅沉不着痕迹地松口气,面上依然看不出有什表情,确定鱼已经死,他开始给鱼刮鳞,然后开膛破肚。
"你小心点,别把苦胆弄破,"顾舟说,"鱼鳃也要去干净。""好。"
鱼肚子打开,鱼腥味顿时更重,傅沉忍不住皱眉,屏住呼吸把鱼肚子掏干净,放到水龙头底下去冲。
顾舟见他脸色不太好看,问道∶"怎?要不来?"
"……没事,"傅沉忍住不适,气呵成把鱼彻底收拾干净,"有点受不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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