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舟有些烦躁"们能不说这个吗"
“好,”傅沉倒是很干脆地答应,“就像你这辈子痛改前非,果断甩掉任轩样,也告诉自己,这次要早点,再早点,绝对不允许以前事再次发生。”
他慢慢地呼出口气,不知道话题偏到哪里,过好会儿,才回到正题∶“程然说完那句话,再没问别,只跟说,他要去通知你母亲,他担心她得知这件事后情绪崩溃,在路上出事,所以决定亲自去趟,把她接来燕市。"
顾舟心里抖。
程然要去接他母亲,那……
知道你肯定受委屈,知道任轩是个什东西,为什不直接联系你,或者派人堵到你家门口,把姓任叫出来好好谈谈,要干脆不做二不休,直接拆散你们,倒也好过后来发生那些事!”
傅沉越说越激动,居然拳砸在茶几上,玻璃水杯重重跳,几滴水洒出来。
顾舟被他吓到,抬头看他,只见他眼睛通红,胸口起伏,不住地喘着气。
他立刻道∶“这些都不怪你,别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说白,是软弱无能,恋爱脑,总想着能挽回和任轩感情,遇到任轩不是应该,可被他那样对待依然对他抱有期待,是活该,不怪任何人。”
傅沉摇摇头,只手按住自己太阳穴∶“你不懂。”“不懂什”
“那两天直守在医院里,因为不是你家属,甚至无法领走遗体,直到两天以后,程然带着你母亲回来……”
他艰难地吞咽下“以前是见过她,虽然只见过背影,但那天看到她时,觉得她好像比当年苍老十岁。看到她泣不成声,看到程然默然不语,心里想着,应该再为你做点什。”
“以前有机会没有抓住,该做没有做,现在,不能再袖手旁观。”
傅沉眉头紧紧皱着,吐字越来越艰难,字句都非常痛苦∶“和程然起给……办后事,遗体火化那天,是……是去,买块墓
“你遇到任轩时,不过是个大学毕业学生,心思单纯,所以被他蒙骗,可看得清楚。看得清楚,却没提醒你,明明有这个能力,那为什不去做?”
"……你怎没做?"顾舟皱眉,"你已经暗示那多次,后来刘律师,也是你找吧?你对已经仁至义尽,你根本不欠什,是拒绝你好意,跟你没有半点关系,为什定要把责任扣到自己头上"
“不知道,”傅沉说,“也许你说对,每每询问理智,它也是这样告诉,但良心不认可这个回答。如果仔细追究,你救过命,导致身体变得很差,因为身体差而自卑,在最无助最需要人照顾时候遇到任轩,他对你点点好意,当然会让你对他产生好感,他不介意你身体状况,所以你对他心存感激。”
顾舟几乎气笑“你真是……”“你敢否认吗”顾舟无话可说。
“所以,切根源是,如果没有,你会过着和普通人样生活。既然受过你恩情,又有能力让你摆脱困境,为什不去做,或者说为什做得不够多?难道以句"尝试过’来欺骗自己,就可以放下良心,万事大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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