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半真半假,他当然不能告诉傅沉自己重生。
忽然他想起什:“哦对,还没有告诉傅总,其实程然向你介绍前天,刚跟前任分手,当时还没准备好迎接下段感情,跟你相亲也没做什准备……知道这样很不好,向你道歉。”
“没什,”傅沉缓口气,终于从那种紧绷状态中挣脱出来,“不介意。”
顾舟看着他,觉得这位傅总真是太大度。
他有些难以置信:“傅总……不介意有前任?”
他指指自己坐着沙发:“你知道当时他说什?他说,‘你发烧时候比平常更热,真是舒服得很’。”
傅沉瞬间拧紧眉头。
顾舟从未向别人倾诉过这件事,哪怕是程然,突然揭开自己伤疤,他居然觉得痛得酸爽,发烧让他冲动,他大脑失去理智,只想要遵从本能。
他继续道:“真形容不上来那种感觉,很恶心,除疼和冷什都感觉不到。流很多血,弄得沙发上都是,血渗到垫子内芯里,等很多天后终于有力气清理它们时候,发现已经洗不掉。”
他没有对傅沉说出全部真相,隐瞒部分,是那天任轩还用力掐过他脖子,不论手上还是身下都像是想置他于死地,在他耳边咬牙切齿地说:“你为什还不死?”
重要人,重要事……都没错。
他将盛粥勺子放回保温桶内,用掌心覆盖住表盘:“是。”
“比如,前任?”
傅沉皱眉:“没有前任。”
“是吗?”顾舟有点惊讶,傅总这样人居然是第次谈恋爱,但他也没有多问,只将身体后仰,靠在沙发上,“有。”
傅沉抬起眼:“不在意你以前喜欢过谁,有过几段感情,无法要求也没有资格约束你过去。只在意,如果今后们走到起,你只能喜欢个人。”
顾舟张张嘴,似乎想说很多话,最终却只吐出两个字:“当然。”
只是因为他收回部分本就属于自己财产。
傅沉低着头,连喝好几口粥,舌头被烫到都没有察觉,他手背上凸起青筋,觉得自己情绪即将不受控制,他竭力遏制着,生怕自己在顾舟面前失态。
他直以为,家,bao是婚后才开始,竟然在婚前就已经发生?
他声音不由自主地有点发抖:“既然他这对你,你为什还要和他在起?”
“报复吧,”顾舟唇角勾起冷笑弧度,“故意等到结婚前天跟他分手——回想起他当时样子,还觉得好笑。”
他摸向自己颈后:“这个纹身,是他让纹,不喜欢。”
终于提到和任轩相关话题,傅沉眸色微沉,他表面看不出有什异样,语气也是平静,像是在闲聊:“你能为他而纹身,你很爱他?”
“曾经吧,”顾舟拿出嘴里棒棒糖,糖含化到只剩半大小,“现在只觉得厌恶,提起来就恶心,想抽根烟冷静冷静。”
傅沉没有和他对视,低头喝着粥:“他做什对不起你事?”
“那太多,”顾舟意味不明地笑起来,“以前经常发烧,起初他和你样,会照顾,可到后来,他开始原形毕露——有次他趁生病没力气反抗,强¨,bao,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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