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格纳西亚和马尔文大声笑起来,笑得伊格纳西亚喘不过气来。“哎哟!哎哟!溜烟没!”
“什没?”
“现在啊。”
“哎哟,”拉罗斯笑着说,“溜走!”
接着,伊格纳西亚就这样离开人世。她容光焕发地看他们眼,两腿蹬走。她头向后仰,下巴松。马尔文探过身,护士般娴熟地用手按住伊格纳西亚脖子上动脉。马尔文往旁边瞅瞅,皱着眉,等着,最后把手从伊格纳西亚喉咙处移开,合上她下巴和眼皮,然后握住伊格纳西亚只手。
“那,那个滚着跑脑袋就像耶稣妈妈马利亚?这个故事就像《圣经》里第个故事创世纪?”
“可以这说。”
“那们马利亚就是颗滚着跑脑袋。”
“颗滚着跑邪恶脑袋。”伊格纳西亚说。
“们可真酷,”拉罗斯说,“不过,还被追成那样子。也许会被抓住,也许被摔到地上,连气都喘不过来。”
“知道,”拉罗斯说,“那故事就这结束?”
“没有。那两个孩子四处流浪,弟弟不小心被丢下,他独自人。‘现在得变成只狼。’小男孩说。”
“有意思。”拉罗斯说,“要变成只狼啊。”
“哥哥后来找到他,他俩继续结伴同行。哥哥变成个多才多艺人:有些地方叫他维西柯查克,有些地方叫他纳纳波宙,他还有别名字。他有点傻气,也很聪明,他变成狼弟弟,直陪在他身边。他创造第个民族,阿尼什纳比,他们是第批人。”
“唔,”拉罗斯说,“那这个故事寓意是什?”
“你握住她另只手,”马尔文说,“现在她要上路。拉罗斯,记住今天说每个字。以后,这就是你责任。”
马尔文跟伊格纳西亚说着话,告诉她方向,告诉她怎迈出第步,怎向西凝望,怎找到路,别自找麻烦带别人起走。她说,每个人,包括马尔文自己,都非常爱她,虽然马尔文从没说过。他们久久地握着伊格纳西亚手,静静地等着,直到她双手不再温暖。可拉罗斯觉得,她还在房间里没走。
“她会在这儿待段时间,”马尔文说,“
“故事是关于迫害,”伊格纳西亚说,深深吸口氧气,“们受人迫害,过成现在这样。天主教徒认为是魔鬼,是原罪在背后迫害们。眼下是白人所作所为在迫害们。”
“那叫精神创伤。”马尔文说。
“真是感谢你啊,”伊格纳西亚说,“们因自己对他人伤害遭受迫害,到头来又被他人迫害伤害。们直在扭头看背后,或担心接下来有什灾难。们辈子,这眨眼就过去。哎哟,没!”
“什没?”
“现在啊。哎哟,又没。”
“寓意?们故事不讲究这个。”伊格纳西亚恼怒地鼓起腮帮子。
“他们把这叫作起源故事。”马尔文说,她很恼火,但话说得很准确。
“就像,啊,就像创世纪,”伊格纳西亚说,“但发生事情不止这些,其中有故事说大地是只小麝鼠创造。”
“们纳纳波宙,就像他们耶稣样。”马尔文说。
“有点像耶稣,”伊格纳西亚说,“但他老爱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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