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把戏到此为止,沙姆韦老师。”说。
她惊讶地咳嗽声。“您到底在说什呀?”她尖声问。她往后退几步,迟疑地微笑着。现在想想,她当时可能只是以为疯,并不会伤害她,但当时认定她心里有鬼,所以才会露出紧张笑容。伸出手,抓住她那件驼色外套衣肩,把她拖到箱子旁边。
起初,她惊呆,膝盖都软,鞋跟在地上打滑。但等把她拖到箱子边上,开始把她像洋娃娃样弯起四肢塞进箱子时,她忽然镇定下来,站稳不动。出乎意料是,她既敏捷又强壮,所以费好大力气才把她连胳膊带腿起塞进箱子。她非常镇定,丝毫没有大喊大叫。不过等到屁股坐在盖子上,喘着粗气时,沙姆韦开始使劲捶打,大声哀号。
“省省力气吧,”对着下面大喊,无比满足,“现在你在‘淘气黑箱’里啦!除非你答应以后不再那干,否则不会放你出来。”
沙姆韦没说话,她正琢磨着什。即便受到惊吓,她还是明白意图。
铅笔削得如针般尖利后可能溜去角落。
多特就读圣凯瑟琳学校是母校。很久前,曾在那儿创造过令人瞩目奇迹。现在阿格斯人口增加,学校扩建后也更加世俗化。每个老师都教着更多年级,工作日不再强制师生做弥撒。自信满满地走过双层绝缘玻璃门,快步穿过空无人大厅,走向沙姆韦所在教室。几乎被愤怒冲昏头脑,等不及给沙姆韦拳。运气不错,如所愿,她还在教室,正准备回家。她把反光衣橱当作镜子,把顶亮蓝色贝雷帽固定在头发上。看她会儿,便往教室后方看去,看到切让怒不可遏。
正如多特所说,钟下方摆着个光滑箱子,箱子被漆成不吉利亮红色,长度像棺材,宽度却比棺材宽倍。走到沙姆韦身边,她立即转头,像只受惊啄木鸟。猛地掀开盖子,本以为会看到里面蜷缩着几个脸色苍白孩子,没想到却装满玩具。
“你每晚都往箱子里装满玩具吗?”转过身,质问沙姆韦。
“您说什?”
“这不是‘淘气黑箱’,”她低沉声音传出来,“黑板上那个才是。”
教室前部黑板擦得干干净净,甚至不像黑板,而是块光滑墨绿色木板。
“沙姆韦老师,”说,“可不是五岁小孩,别想骗!”
她又沉默会儿。
“让出去,”过好阵子她才说,“否则
指着箱子,然后提起箱子头,倒出所有玩具。积木、消防车、塑料娃娃家具和颜色鲜艳橡胶圈撒地。松开手,空空如也箱子砸在地上。
“沙姆韦老师,你过来。”说。
她满不情愿地走过来,面带惊恐。
“你什意思!”她大喊,“你是谁?”她颤抖声音透着担心,头发惊慌地竖起来,顶起蓝色贝雷帽。她盯着,缓缓地向靠近。她脸蛋平整,轮廓分明,瘦削脸上布满皱纹,可她年纪不大。她顶多二十六岁,眼睛周围却像老太太样发红。她顶着个小精灵般奇怪发型。
双手叉腰站着。腰可是标准屠夫腰,能抬得起重物,能把火腿搬上烟熏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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