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塔满脸惊愕,跑到面粉罐那儿,啪地掀掉盖子,终于确定里面是空。她呆呆地站很久,凝视着金属罐底部,觉得她受不这样刺激。
“你们都干什啊?”斯塔说,“东西呢?快告诉!”
玛丽指指垃圾桶,斯塔立马跪在水槽前,打开橱柜。她把垃圾桶拉出来,开始在面粉里翻找药片。白色面粉弥漫在空气里,落地,扑她脸,手臂上落白白层,她手心攥着已找到几片药,有橙色,有蓝色。她把药片紧握在胸前,不让们看到。
可怜小迪基,们忘带它食物,所以接下来几天只能喂它剩菜剩饭,或去附近超市买昂贵罐头应急。养在肉铺狗被宠坏,现在它多半得自己找吃。它在斯塔家院子边上鸢尾花丛下扒个洞,想找骨头啃。们住在斯塔家第个晚上,小迪基钻进垃圾桶,把里面蛋糕、臭虫,还有其他能吃都吃光。绳子根本拴不住它,只要想逃,它随时都能用尖利小牙齿咬断绳子。它本来就是条家犬,但当然,们不能把它养在家里。
斯塔讨厌它。小迪基在门前哀求时,们可以从斯塔眼神中看出她厌恶。偷偷填平小迪基挖洞,把鸢尾花重新栽好,好让她不那恨它。不知道斯塔是否注意到花被重新栽过痕迹,因为她从没提过这事。们现在能察觉出斯塔病,正如梦告诉那样,可她不让们带她去看医生。每次说想带她去,她就说已经去过,还拿五年药。有时看见她把药片碾碎后放进杯子,或在手心晃两下再咽下去。她告诉那是止痛药。知道她已经吃好几年药,所以不再追问。
鸡,噘着尖尖嘴,想要啄人。
“你怎知道那虫子叫什啊?”想转移斯塔注意力,但随即想起她已逝丈夫是研究害虫,“路易斯教你吗?”
“路易斯辞去健康督查员工作后,”斯塔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眼睛跟随着那块正被玛丽送进嘴里蛋糕,“就成县里昆虫学者。”想示意玛丽别再吃蛋糕,但她已从平底盘里又拿块。
“放心吧,烤熟虫子吃不坏肚子。”她告诉们。
不想再看着斯塔,只能慢慢抿着咖啡。后来瞥她眼,她面无血色,苍白得可怕,嘴唇气得发紫。赶紧放下杯子,做好准备。根据早年与斯塔相处经验,她肯定马上就要发泄怒气。
本来担心玛丽
“别把那些恶心昆虫带到这儿来!”斯塔尖叫着,突然跳起来,后脑勺卫生纸被震落下来。
玛丽迟疑地看看她餐叉,但为时已晚。
斯塔突然抄起整块蛋糕,言不发,看都不看们眼,径直走出后门。听到她走下楼梯脚步声,还有垃圾桶碰撞声,然后她走回屋内,砰地关上门,把空盘子扔进水槽。接着她走到玛丽身后,用力把杯子推到边,从玛丽手里夺过餐叉。
斯塔做得太过分。她又走到后门,想把餐叉上蛋糕屑甩进垃圾桶。玛丽跳起来,丝巾遮住眉毛,她为不被遮住视线,不得不仰着脖子。
“们该谈谈!”玛丽大喊道,眼里闪烁着黄色火光,“谈谈面粉里那些药片,自以为是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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