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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戴尔芬去河边散步。演出结束后,西普里安就背着她溜出去,不知去向。这就只剩她自娱自乐。鉴于这是她强项,她没有闷闷不乐,也不会无所事事,而是去镇上个景点。戴尔芬坐在河边条低矮长椅上,望着河水从眼前流过。河水奔流向北,可以听到水流拍打着河岸,卷走岸上些小树枝,同泥土、树叶和鱼儿道前行。
这是个宁静夜晚。河对岸闪耀着点点灯光,足以照亮前方几英尺地方。忽然响起阵交谈声和脚步声,她有些心烦,便躲进长凳旁高高灌木丛中。她想待会儿再坐回长凳上,这样也不必和任何人交谈。没过会儿,就有两个男人走到空地上。他们刚走到长凳边,便不再说话,其中个坐下来,另个在他面前跪下去。戴尔芬就躲在长凳后不远地方。虽然她好奇心下子就被激发起来,却无法看清发生什。等她反应过来是怎回事时,这才意识到没有马上看清楚,也许是件好事,那样带来冲击未免过于强烈,她还不知道男人之间还能如此相处。
“啊……天哪……”坐在长凳上男人气喘吁吁地说。他字顿地从嘴里挤出每个字,最后伴随着声呻吟,他双手扑通声重重跌落在凳子上,双腿向两侧摊开。而跪着那个男人自始至终没发出任何声响。这时说话男人转过身来,弯下腰去,扶住长凳靠背,戴尔芬这才看清他穿着身西装。而跪着男人在他身后站起来,身上白衬衣雪白发亮,那闪亮白色光芒似曾相识。戴尔芬透过灰蒙蒙空气费力地盯着,却发现那件衬衣突然不见,两个人都半裸着身体,个急不可耐地伏在另个身上,动作流畅地移动着。
两人不断变换着动作和节奏,像两条滑溜溜鱼儿在彼此身上翻滚。他们就像小巧动物般灵活敏捷,爆发狂热激情,然后又缓缓进入更轻柔节奏。现在,戴尔芬完全没有办法离开她藏身之处,但她也没迫切地想要离开。她看不太清他们做爱细节,却好奇得很。她将各个动作在脑海中理顺,每有所发现便恍然大悟般点点头。突然,她发现那个脱去雪白衬衫不是别人,正是西普里安。然后她像平日那样,做件把自己也吓跳事。她从灌木丛中走出去,和他们欢快地打声招呼。
两个人都惊慌失措地从彼此身上弹开。亲眼见到这切震惊让她麻木,也让她变得邪恶。她在长凳上坐下来,开口说话。
“亲爱,正到处找你呢!”她说。
“戴尔芬,不知道该说什……”
“老天!”另个男人边喊,边慌慌张张地找衣服。
戴尔芬交叉起双腿,点燃支烟,轻柔地吐出烟雾。她继续和他们说着话,诱出礼貌回答,制造些不痛不痒话题,被种毫不真实荒唐感紧紧裹住。她开个小小玩笑,两个男人笑起来时,整个现实世界都扭曲。她问题没个合乎情理,脑子里像团乱麻,思绪纷飞。层层好奇心神秘而沉重。但她依然没有直面方才被打断情景,而是肆意发挥着逗人开心本领,继续东拉西扯。三个人慢慢走着,开着没什恶意玩笑,离开河边。两个男人握握手便告别。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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