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需要相信不是罗伊干,对吗?”克拉丽丝说。
戴尔芬点点头。
“那就不是他。”克拉丽丝说。她探出身去,搂住戴尔芬,将她头靠在自己肩膀上。戴尔芬心里憋着股气在体内膨胀,最终吐出来。她任凭自己瘫在好友身上,克拉丽丝浑身散发着福尔马林和痱子粉味道,呼吸带着咖啡味儿,鞋子上有血迹。戴尔芬时不时会想,命运总是欺骗她,让她觉得这世上除克拉丽丝,还有人与她样亲近。后来,这个人会被拘捕,或死去,或消失,最后还是只剩下她们俩。两个古怪女人,两个独特姑娘,真是奇怪。
像霍克治安官这种体型人,想躲起来不被人发现着实不易,但他早已熟练掌握舞台上乔装打扮那套技术。他车在空荡荡大街上难免过于醒目,便从个副手家谷仓里借来辆破旧小马车,还征用匹疲惫老马拉车。离开肉铺后不久,他就戴顶农夫帽,穿件破烂帆布外套。然后他驾着马车,和戴尔芬保持段安全距离进行观察,停在路边让老马吃草,把头埋在胸口。到这步都轻而易举,跟踪戴尔芬没什难度——在这个严格按照规划建设小镇,他无须多想,就能预
“直都是。”戴尔芬说。
克拉丽丝本正经地看着她,然后伸出手指,捏住自己嘴唇。
“知道你想说什。”戴尔芬说。
克拉丽丝点点头,松开手。
“这跟你说,戴尔芬,你应该离开这儿,别再过问他烂摊子。去学习做文书,去做演员,随心所欲,坐上火车,去那些大城市。”
。
克拉丽丝则欢快地手舞足蹈,挥舞着手臂指向她工作区。
“得让你看个人!”
“现在不行,克拉丽丝。有时候你会激动过头。”
“这是那些父母看到孩子最后眼,”克拉丽丝表情严肃起来,回答说,“这是过头吗?也许吧,嗯,当然,会让态度柔和下来。刚刚只是……”
戴尔芬笑。“哪来钱?对,”她压低声音,说,“把你那件裙子埋在鸢尾花田里。”
克拉丽丝表情变得极为严肃,感谢她帮她藏起来。“你是支持,”她说,“你直都是支持。”
“当然,”戴尔芬说,“只是希望知道真相。”
“什真相?”
“谁把他们锁在下面。”
“没关系,没关系。刚才是情绪太紧张,罗伊被抓进监狱。”
“是那个该死霍克干。”克拉丽丝说。她轻轻甩下卷发,递给戴尔芬杯刚刚煮好咖啡。“不过,这想,你也得承认,那确实是他地窖。而且事发当晚,他确实也醉得不轻,唉……”她摇摇头,在表达同情同时也没有牵连到自己。“哎呀,快看看你样子。你得好好休息下!眼睛下面都有黑眼圈。”她握起戴尔芬手,就像两人小时候在河边真心诚意地交谈时那样。“别担心,”她说,“们定能想办法救罗伊出来。”
戴尔芬几乎甩开她手。
“你果然以为是他干!他是个酒鬼没错,但他绝不会故意做出这残忍事来。你知道他现在已经在认真戒酒……”
“但他哪次不是故态复萌,让你失望?”克拉丽丝轻柔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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