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
“在这儿找到,”他说,“犯罪证据。”
“犯罪证据?啊,老天爷,别胡说八道,让看看。”克拉丽丝用另只空着手去抢那张纸。
“哎,哎,哎。”他用令人生厌口吻戏弄着她,最后,他把珠子放回纸包里,折好后塞进衬衫胸口口袋中,然后敞开双臂,向前扑过去。
她胳膊不自觉地往前猛地刺。
他不知道发生什,起初如此。他震惊地往旁边闪,个转身,却助她臂之力。他身体猛地扭,她可以在脑海中清晰地看到,锐利刀刃在他体内随之划开,划穿他内脏。他体内溅出东西会要他命,但那样就太慢,还是越快越好,她心想。她手完全顺从着大脑行动,大脑却直沉着而理性,她必须像用锯样去使用它。在他抬起手,想要挣脱之际,她用最快速度把刀从左往右划穿他腹部。她手紧紧握着木把手,不停地来回左右摇晃身体。她必须双手齐用,避开他胡乱挥动双手。他比她想象还要强壮结实,但多年工作已让她练就大得惊人握力。他看到那把刀飞速穿过自己肚皮,划破衬衫上丝线,他该有多惊讶。荒诞语句在她脑海中冒出,她想法奇怪而遥远。显然他笑不出来!她看得出,对于这样出其不意情节发展,他也大惑不解。他眉毛扭在起,似乎个字都说不出,只是迷惑地盯着她。毕竟这是他意料之外,她有些同情他,他想不到她会给他带来惊奇,还是这样大吃惊。
“坐下吧,”她面无表情地说,“用不多久。”
他向后重重摔下去,把她衣柜合页震得嘎嘎响,血浸湿她丝绸衬裙,流进她鞋里。她将最爱几件从他身下迅速抽出来。她沮丧而满意地发现,他之前已经用小折刀从地板缝隙中撬出颗红色玻璃珠。真是够!她拔出那颗珠子,在他面前晃晃,张开嘴吞下去。此刻他看起来迟钝呆滞,甚至愚蠢。过会儿,她检查下他脉搏,已经微弱到极点,又谨慎地用临床眼光检查下,发现他瞳孔已经停滞无反应。“家里没人。”她终于开口说话。这才意识到刚才几乎没喘口气,她站在原地,只手放在胸口,另只按着腹部,就像在声乐课上练声那样,从丹田处缓缓吸气。她开始考虑怎把他尸体藏起来,不过就算把他立在衣柜里又能怎样呢?那也瞒不多久。她开始发泄憋闷情绪——边哭边放声呜咽着呻吟,连她自己都能从身外某个地方听到,她声响充斥着整个房间,让她感到惊恐。“现在闭嘴,”她劝告自己,“要不然就停不下来。”她穿过走廊,打算洗个澡。
往浴缸里放水时,她把刀从治安官身体中拔出来,冲洗干净,然后用张旧床单把他盖上,又从床底下拉出只棕色大行李箱。等清洗完毕,她就打包行李。
第二天就是圣诞节前夜,克拉丽丝泡着澡,考虑着下步计划。现在最重要是采取行动,而不是感受。银行当然要白天去,而且她突然意识到,现在去取钱是个很好时机,大家过圣诞节买些意料之外或奢侈礼物自然要多花些钱。问题是,到圣诞节,经常有人死去,会有突发紧急工作需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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