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衍抱着胳膊站在火圈外看戏,冷嘲热讽道:“看今日之事可以载入史册吧,你们天剑门以后能不能少出来丢人现眼,都替你们脸红。”
其他人也附和道:“他们活该,上次天机阁珍宝丢失事传得沸沸扬扬,天剑门这群家伙居然污蔑说是们扶云派偷,因为除扶云派弟子,再没人能从天机阁偷走东西——听听这是什狗屁理由!”
“喔,懂,原来他们‘天剑门’,是‘天天犯贱’意思。”
“哈哈!”
扶云派弟子乐不可支,天剑门那边则个个面红耳赤,恨不得当场找地缝钻进去。
而止——来自化神境巅峰威压毫无保留地笼罩住扶云峰,些修为低天剑门弟子直接扑通跪地。柄通体漆黑墨剑凭空出现在元苍平面前,剑尖离他眉心不足半寸,剑身迅速覆盖上层白霜,寒气顺着剑锋蔓延到他脸上,将他眉毛都冻结起来。
照影,是这把剑名字。
身白衣剑修,所持剑竟是纯黑色。
元苍平被威压压得动弹不得,浑身上下只剩眼珠子能动,他惊恐地看着白霜自他脚下烈火中冒出,渐渐冻结全身,将他整个人变成具冰雕。
“既然元掌门这想要欣赏神火,那不如多欣赏会儿,”晏临收威压,“等什时候,火融化冰,你便离去吧。”
?
晏临跟他视线相对,似乎从他神色中捕捉到什,顿时瞳孔微缩,别开眼。
现在再招出神火来照照师尊内心在想什显然不合时宜,闻朝只得暂时放弃,从刚才那些声音中找到天剑门掌门那条:
“竟不是黑色?怎可能?怎可能?怎可能?!”
那三声“怎可能”声比声气急败坏,闻朝抬头看向元苍平,只见他双目圆睁,气得浑身颤抖,最后分仙长形象也维持不住。
正在这时,天空中忽
然投下道阴影,闻朝抬起头,发现远远地自高空掠下只大鸟,翼展超过两丈,是只雪鸮灵兽。
天剑门其他弟子纷纷挣扎着逃离火海,只剩下他们掌门被活生生冻在火中,这场面无比滑稽,像群人在博物馆里欣赏人体标本。
“扶云派只‘惩恶’,不‘伐善’,妖魔不为非作歹,便与派无关。若再有人故意登门挑衅,与元掌门同处置。”
晏临轻翻手腕,墨剑回到他手中,剑鸣带着他声音远远地荡漾开来:“诸位不要忘,当年大千世界动荡,魔界来犯,是扶云派举全派之力镇压。派立于这万仞高山之上,天塌下来由派顶着,活于扶云派庇荫之下你们,有什资格来质疑本派?”
他晏青崖徒弟,也是这些猫猫狗狗能碰?
在场天剑门弟子再没有个敢吭声,他们掌门被强行留在这里,也没人敢离去。
他难以置信地指着闻朝:“这……这不可能……让再仔细看看,定是你们施仙法……”
“元掌门还想再仔细看看吗?”闻朝声音很轻,却又非常清晰,“没问题,您想怎看,就怎看。”
火焰自他掌中抛洒而出,熊熊滚落,从每个天剑门弟子脚下烧起来。
元苍平被烧得直跳脚,破口大骂:“这就是扶云派待客之道?!魔修伤人,你们居然放任不……”
他声音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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