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昨天开始,又打败些叛军。”
“感谢上帝。”说,没问她是怎知道。“那些叛军是谁?”
“浸礼会教徒。他们在青山上有个据点。被天使军用烟熏出来。”
“感谢上帝。”
有时真希望她能闭嘴,让安安静静地走路。但同时又如饥似渴地盼望得到外界消息,管它是什消息;即便是谣传,其中也包含着某种信息。
角,权当自己是棵树。
个脸上裹着白色双翼头巾红色身影沿着红砖人行道向走来。个和相仿身影,个毫无特征、难以描述红衣女人,手中提着篮子。到跟前,们彼此细细打量,从面孔到裹体筒形红布。没错,是她。
“祈神保佑生养。”她招呼道,这是们之间例行问候语。
“愿主开恩赐予。”也用例行话回答。们转身穿过座座大宅朝市中心走去。进城同样必须两人结伴同行,否则休想。据说是为保护们,可这未免荒谬透顶:难道们被保护得还不够吗?事实是,她监视,监视她。万哪天采购途中发生意外,让其中个偷偷溜掉,另个就得负责。
她做女伴已经两星期。不知道先前那位女伴出什事。总之有天她人间蒸发,由这个女人取而代之。这类事情是不适于打听,因为答案往往不是你想要。说到底也不会有答案。
们到第道哨卡,这些哨卡类似道路施工或挖掘下水道时设下路障:个漆着黄黑两色条纹交叉木架,上面印着个表示“禁止通行”红色六边形标志。关口附近悬挂着几盏灯笼,到晚上才亮。在头顶上方,知道有探照灯,就装在电话线杆上,遇到紧急情况时启用。路两旁建有永备发射点,里面埋伏着整装待命机关枪手。由于脸上裹着头巾挡住视线,看不到探照灯和那些机枪掩体,但知道它们在那。
哨卡后面窄窄关口旁,两个男人正在站岗。他们身穿宗教正统卫士绿色军装,肩章和帽徽是白色三角形上两柄相交利剑。这些卫士不是真正士兵,其职责为执行常规警卫并负责日常粗活,比如给大主教夫人花园松土。他们中除隐姓埋名、掩盖真实身份眼目外,全都是蠢蠢,老老,残残,幼幼。
这两位年纪都很轻:个唇髭稀疏,另个满脸粉刺。他们年轻令人怦然心动,但知道自己不可受此迷惑。年轻卫士往往最危险,最狂热,动不动就开枪。他们涉世未深,对生命意义知之甚少。和他们打交道得小心翼翼。
上个礼拜就在这里,他们开枪打死个女人。是个马大。当时她正在长袍里翻找通行证,被他们误以为在
这个女伴比稍胖,褐色眼睛,名叫奥芙格伦。对她解仅此而已。她走起路来副端庄模样,低着头,戴着红色手套两手在身前交叉着,踏着碎步,看上去活像只训练有素、直立行走母猪。两人结伴同行采购路上她向来本正经,从不说半句离经叛道话,可也样不说。她也许是个忠实信徒,个名副其实使女。不能冒险。
“听说仗打得很顺利。”她说。
“感谢上帝。”回答。
“主赐予好天气。”
“真让人心情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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