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乳房被依次揉捏着,看是否丰盈起来还是瘪下去。呼吸声更近,闻到昔日熟悉烟味,剃须后搽润肤香水味,还有头发上烟草粉末味。随后个十分柔和声音在头部附近响起:是他,头顶着脖子前床单。
“可以帮你。”他小声耳语道。
“什?”问。
“嘘,”他说,“可以帮你。曾经帮过其他人。”
“帮?”声音和他样低,“怎帮?”他知道些什?他见过卢克吗?他发现什?他能使昔日再现吗?
昨天上午去看医生。由名卫士领着去,这是名戴着红臂章专职卫士。们坐在辆红色轿车里,他在前,在后。没有女伴陪同;在这种场合,总是孤身人。
每个月都要被带到医生那里做次检查:尿液、内分泌、肿瘤涂片、血液测试。这些都和从前样,只是现在已成为项强制性义务。
医生办公室设在幢现代化办公大楼里。们乘电梯上去,卫士面朝着,言不发。从电梯墙上黑色镜子里,可以望见他后脑勺。到办公室,走进去,他则在外面大厅里,与其他卫士道坐在专为他们准备椅子上等候。
在候诊室里还有别妇女,三个,都穿着红裙子。这位医生是个专家。们悄悄打量彼此,用目光丈量对方肚子:可有哪位是幸运儿?护士往电脑里输入们姓名和通行证编号,以确认们身份。这位男护士有六英尺高,四十岁左右,道斜疤横穿脸颊。他坐着打字输入,双手在键盘上大得出奇。肩背式手枪皮套里插着枪。
叫到,穿过门进里面房间。这个房间和外面样,白色,毫无特征。惟不同是多个可以折叠屏风,也就是块绷在架子上红布,上面印着只金色眼睛,其正下方是把双蛇剑,看上去像个把手。蛇与剑是昔日遗留下来破碎象征物。
“你以为呢?”他问。嗓音仍是低低。是他手滑上腿吗?他已经脱掉手套。只听他说:“门是关着。没有人会进来。他们永远不会知道孩子不是他。”
在小小洗手间里把已经准备好小小检尿杯灌满后,在屏风后面脱去衣服,叠好放在椅子上。随后丝不挂地在检查台上躺下来,下面垫着张冷冰冰、噼啪作响次性用纸。还用张东西,张床单,盖上身体。另外还有张床单从天花板上垂挂下来,挡在脖子前,使医生看不到脸。他摆弄只是具躯干。
切准备停当之后,伸出手,摸到桌子右边个小杆,往外拉。别处什地方铃声会随之响起,当然,是听不见。过会儿,门开,传来脚步声和呼吸声。除非绝对必要,医生是不应跟说话。可是,这位医生却话多得很。
“近来如何?”他问。很像从前常听到日常问话。床单从身上拿开,阵风吹来,起身鸡皮疙瘩。根戴着橡胶套、涂胶状物冷冰冰手指头滑进身体,在里面戳戳捅捅。然后手指缩回去,又伸进来,又缩回去。
“没什毛病。”医生说,自言自语似。“疼吗,宝贝儿?”他称宝贝儿。
“不疼。”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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