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用
。因此
知道那些人家
定不能去。
“大致清楚自己在城市哪个位置。虽然对脚下那条街没有点印象，还是从太阳位置判定出哪儿朝北。参加女童子军经历还是蛮管用。想不妨朝那个方向走走，看能否找到市中心活动场地或广场或其他建筑。那样便清楚自己确切位置
。另外想不要从小路走，沿着大街走会更好些。更不易令人生疑。
“们在感化中心期间外面设立更多检查站，到处都是。第个检查站简直把吓得屁滚尿流。拐弯猛地就出现在眼前。想这时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果转身往回走，难免要引起疑心。于是虚张声势地走过去，就像起先过大门口样，板着脸，副严肃表情，嘴唇紧闭，对他们视而不见，就当他们是讨厌痛疮。你知道嬷嬷们说到男人这个词时脸上表情。这个法子确实灵验，在其他几个检查站也屡试不爽。
“可在心里急得快疯。并没有多少时间，那个丑老太婆很快就会被人发现，并发出警报。随即就会派军队出来抓：个步行假冒嬷嬷。绞尽脑汁、搜肠刮肚回忆熟人名字，想找个投奔之处。最后终于想起邮寄名单。当然，们早已把它销毁；或者说并没有销毁，而是在们当中将它撕开，人记下部分，然后销毁。当时们还在寄有关资料，只是信封上不再贴们标识。那样太冒险。
“于是努力回想记下那部分。不会把最后挑中名字告诉你，因为不想给他们惹麻烦，但愿他们现在仍太平无事。可能早已把他们供出去，根本想不起来受刑时自己都说些什
。什都可能说出来。
“之所以选择他们是因为这两人是对夫妇。成家人比起单身要安全得多，同性恋会更糟。另外还想起他们名字旁边‘Q’标志，这说明他们是Quaker（贵格会教徒）。为便于组织游行，对那些有宗教信仰们通常都标明其所属教派。这样很容易就知道谁适合参加什活动。比如，就不好去号召有‘C’（Catholic天主教）标志人参加支持堕胎游行。最近段时间们已不大组织这种活动。还想起他们地址。们曾经互相严格测试过这些地址，因为准确无误地记住所有地址详细内容包括邮编等太重要。
“不知不觉走到弥撒街，终于弄清楚自己确切位置，并知道他们家位于何处。这会儿开始担心其他事情：这些人见到嬷嬷朝他们家走来，会不会索性关上门，假装不在家？但这是惟机会，无论如何也得试试。想他们不至于会开枪射。这时已经差不多五点。已经走得筋疲力尽，尤其是学嬷嬷们样，迈着该死军人步伐，昂首挺胸，弄得累死。而且从早饭到现在，什也没吃。
“当然，那时并不知道，在这切刚开始那段日子里，嬷嬷们甚至包括感化中心都尚未对外界公开。起初完全是在重重铁丝网后面秘密进行。可能是因为即便大局已定，对他们做法还是有人反对。因此人们即使偶尔看到几个嬷嬷，也不会真正解她们到底充当什角色。最多以为她们是随军护士。人们已学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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