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格进屋后,仍在半开门外悄悄而好奇地看着他们。哈伯图满面严肃地用笔敲着账簿上笔账,西格则在嗫嚅地回答她问题。有好几次他老想乘机逃走。可以看出来他已几乎要崩溃!
忽然电话铃声响起来,哈伯图正在接时,他又要往屋外走。只听哈小姐对西格说:“卜兰特上校要跟你说话。”西格只好转回去。这位上校是养赛马之马人。他久为们眼中钉肉中刺!因为他老是有许多不满意,问题永远没有止境,每次他来电话,总是要使人血压突然升高。
可以看出今天情形,时间分秒地过去,西格脸色愈来愈红,他声音也愈来愈大。最后他把听筒使劲地摔在电话机上,然后靠在桌上大喘气。
出意料之外,哈小姐打开抽屉,又拿出张纸条来,放在西格面前,问他:“这是怎回事?”
胆战心惊地看着他们。在紧张气氛中,西格起先毫无动静,后来他脸色忽然变,他抢过那张纸条,用力撕。他还是声不响,边撕边用眼睛瞪着哈伯图小姐。哈小姐吓得偷偷地往后挪她椅子,直挪到碰着墙。
第三回合再落下风
有天,给头牛看完病,从外面回来,看见西格站在过道中,身体倚在墙上,身上挂着诊疗器。办公室中哈伯图小姐声音听得很清楚。
“哈啰,哈啰!去出诊吗?”高高兴兴地问他。
西格脸上似有怒容,他举手对警告,然后,蹑足而前,当他走过哈小姐门,正想松口气,要逃走时,不料他诊疗器碰在墙上发出点响声。屋中马上起响应,哈伯图吼声立刻震耳欲聋。西格悲惨地看眼,垂头丧气地走进屋去。
看他进去后,想起自从这位女秘书到达后切。看着他们两人之间争斗,倒给生活中增加点乐趣。
这幅画面真怪!哈伯图往后靠着,嘴略张,头上那卷得弯弯曲曲头发卷儿,各个都显得很紧张。西格盛怒逼人,还在疯狂地撕那些碎纸。最后他使尽全身之力,把所有纸像扔标枪似扔到字纸篓中去,那些碎纸像阵雪花,落在字纸篓中和篓外周围。西格还是句话也不说,然后大步走出门。
何嫂在厨房里正在开盒农夫送给礼物,里面是些吃东西。对她说:“想,做诊所老板固然好,但
起初,好像西格居上风,因为他是主人,哈伯图小姐似乎无力应付他战术。但她却是位勇敢奋斗者,她有许多花样,使你不能不佩服她那善于利用武器本事。
从上礼拜起,她似乎已占上风!她常常把西格叫到她桌前来回答问题。她咳嗽声已演变成愤怒吼叫,真可谓声震屋瓦!现在她又有种新式武器——她把西格拼错字、加错账、登记错误地方等等,都用小纸条个个地抄下来。
她用这些小纸条作为武器,平常没有大战时,不轻易派上用场。等到必要时,她就拿出张纸条来,放在西格眼底,问他:“这是怎回事?”
她脸上总是没有表情,因此你看不出来她见到他那垂头丧气惨状能使她多高兴!
但结果,当西格不断地边解释边道歉时,你可以看出哈伯图那副面有得色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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