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来看看吧。”
当在路上开着车时,心里就知道这件事有点难办。因为所有农夫们都保有火险,而雷击也是火险中部分。每次有大雷雨后,常会有牲口被雷打死事,那时兽医们就忙。因为如果牲口被雷打死,保险公司要负责赔偿。此时必须有兽医开张证明书才行。有这张死亡原因证明书,保险公司毫无疑问地就会付钱。
但如果他们有点怀疑,那他们会请求验尸或另请位兽医来检验。被雷打死证据多半是皮下有青紫色伤痕,或从耳朵到脚上有条灼伤焦痕。多半被雷打死动物是在树底下,那棵树当然也是被雷打坏。
有次听见西格告诉件有趣事。他说:有天个老农夫把他叫去证明头牛被雷打死。他看见那头死牛身上果然有条很
困惑。
在所诊疗过而病死牲口中,送到这里来时,常常会有农夫问莫劳克:“它到底是什病?”这时和他意见就起摩擦。
莫劳克觉得他积二十余年肢解患病动物尸体之经验,自认为已成动物病理专家,比任何兽医知道都多。他虽然目不识丁,但却很以他这份知识为荣。那些乡下人既然把他看得很高,他也不轻易放松这个有力地位。农夫们似乎也都同意他是动物疾病权威。
如果有个农夫给打电话告诉:“喂,你记得你给医治那头牛吗?你说它是镁不足,它直也没好,把它送到莫劳克那儿去。你知道真正病因是什吗?是尾巴虫!他说,你如果把它尾巴斩掉,它会站起来就走。”知道和这样人辩论是没有用。即使你告诉他世界上根本没有“尾巴虫”这说,也是无用!他们认为莫劳克懂这些事,因此只好认倒霉!每次有这类事,总是天不愉快。
莫劳克把动物致命伤归成四大类,那就是:肺部停滞不通气,黑腐症,溃疡和腹中有石。这“四大”使附近所有兽医都气得发抖!
此外,还有件使兽医们生气事,那就是他有种天才,他能看见个死牲口,立刻就说出它是因何而死。那些农夫们看见他有这大本事,总是常常问,为什不能这做。他虽然如此,也不能怪他,因为谁都愿意当个重要人物啊!他不过有时使事情略微难办而已。所以当堪佛事也牵连着他时候,愿意亲自在场。
堪佛是何许人呢?他是个很难处家伙。他生活刻苦得无以复加,对人对事则小气而厉害。凡是利之所至,他能无所不用其极。他农田占这带最好土地,他牲口总是在市集比赛会中得冠军。但他连个朋友都没有。住在他北边邻居批评他说:“他那个人,能把跳蚤剥皮来卖它皮。”他南边邻居说:“他如果能抓住张镑钞票,这张票就成为他囚犯,永无出头露面之日!”
今天们三人在这个大场里集合原因,必须从昨天说起。昨天下午堪佛先生给打个电话,他说:“有头牛让雷打死。现在它在草地里,请你来看看。”
觉得很奇怪,于是问他:“雷劈?真吗?们这儿最近没有什大风雨呀。”
“也许你们那儿没有,但们这儿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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