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担心地望着她们俩往前走去。把戏那天穿着件花格羊毛衣,拐拐地前行。它有好几件衣服,冬天有暖和厚衣服,下雨时有雨衣。它挣扎着往前走,样子很吃力。心想:不久彭太太定又会打电话来请去给它看病。
果然几天之后,那电话就来。彭太太忧伤到极点!因为把戏什东西都不吃,甚至平常它最喜欢,它都不沾唇,而且有时还会呕吐!它整天整夜在毯子上躺着,气喘吁吁,不愿意出去散散步,也不愿意做任何事情。
事先已把计划拟好。深知惟救治这条狗办法,就是把它带出它家。于是告诉彭太太,它得住院两个礼拜,以便详细检查医治。
那位可怜彭太太几乎晕倒!因为她从来没跟她小宝贝儿分离过。她觉得把戏如果天看不见她,它定就会因想念她而死。
但是很严肃地告诉她,把戏病得太厉害,只有住院才能救它命。而且,这件事是刻不容缓。于是在彭太太哭哭啼啼之下,把它裹在张毯子里,抱出彭府,上汽车。
有天,刚刚把车停在街上时,忽然看见彭福瑞太太带着把戏在街上走。这次真吓跳,它样子真使担心!它变得奇胖无比,像个吹胀大香肠,只是四角上多四条小腿!它眼睛有许多血丝,像有病样子,它直向前瞪着眼,舌头吐在口外。
彭太太很快地对解释:“它老是无精打采,好像点精神都没有。想它定是营养不足,所以在它正餐之外,总是给它加几顿零食,使它恢复健康。那些零食包括牛蹄筋做冻子、麦芽片和鱼肝油等等。其实它吃并不多。”
“那,你是否照所说,把那些甜点心减少呢?”
“噢,减过几天,但是它看着好像软弱极,所以只好对它慈悲点。啊!它真爱吃奶油蛋糕和巧克力糖!不忍心拒绝它要求啊!”
又低头看看这只小狗,看出它毛病来!它惟坏处就是太贪吃,它从来不拒绝吃东西,它每天无论什时候都可以吃顿大餐,除此外,不知还得吃多少顿点心。还有许多零食,彭福瑞太太刚才没有提到呢!那些抹肉酱饼、巧克力蛋糕等等,它都无所不爱。
彭府所有上下人等都被惊动得手忙脚乱,女佣人们跑来跑去,把小把戏晚上睡觉床和白天睡觉床都搬到车上来,此外还有它最爱用垫子、靠枕、玩具、橡皮圈儿、早餐饭碗、午餐饭碗和晚餐饭碗等等。
看有这多东西,恐怕这个车装不下,因此就开始发动机器。彭太太见
“你让它多多运动吗?”
“嗯,它有时候像今天似,跟出来散散步,不过时间很短。男仆最近有风湿病,所以近来不能每天同它做扔圈子游戏。”
于是很严肃地对她说:“现在严重地警告你:如果你不减少它食物并让它多多运动,它会病得很厉害。你必须狠狠心肠,严格地管着它吃东西。”
彭太太搓着手,面有难色:“噢,会严管它。知道你说得很对,只是这件事做起来很难!难极!”
她说完后,低下头慢慢向前走去,好像颇有决心立刻就要实行她新法令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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