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夜晚,是以整个时间凝望着海伦小姐后脑袋来消磨。这时候,们是在德禄镇音乐协会演奏厅里。以这种方式来跟她接近是很笨拙,但是除此以外想不出其他更好办法。
自从那天上午,到她高地农场里,替她医治那头断腿骨小牛以后,再浏览工作日记簿,希望快些再到她农场去,借着替那小牛拆石膏而跟她会面,或是她牛再有什毛病而请去也行。可是,她牲畜似乎健康得点也不生毛病而令悲哀,因而不得不紧抱着惟希望,希望这个月底终究会有机会让去替那小牛拆石膏。结果这机会却出奇地粉碎。她父亲打电话给,说那头小牛健康情况非常得好,所以他自己替小牛把石膏敲掉。他非常高兴地告诉那骨折处已经接合得十全十美,半点也没有跛现象。
当然很钦佩海伦有这位自强与主动父亲,但更诅咒他剥夺机会。终于不得不加入这音乐协会,来做跟海伦接近跳板。
那是几个礼拜以前事。瞧见海伦走进这音乐协会小小演奏厅,厅里正在演奏。由于濒临绝望而产生勇气,跟在她后面也走进来。不记得当时有多少节高音与中音以及男声大合唱,而后是本地铜乐队演出,使得耳膜几乎震破……
可是,几个礼拜下来,跟海伦点也没有进展。
今夜,这星期二夜晚,是个弦乐四重奏,演奏者勤奋地在各种琴弦上刮擦着,却个音符也没听进。像以往在这种演奏会里样,眼睛集中在海伦后脑上。她坐在前面几排两个老妇人中间,而这两个老妇人似乎老是随着她起。由于有这两位老太太在座,没有办法找海伦作私下交谈,即使在演奏中间休息饮茶时候也没有机会。尤其是这个演奏厅实际上就像间教室,到处是墨水、笔记本、粉笔与铅笔气息,在座又多半是老年人。在这种场合你没办法毫无准备地、劈头就问海伦:“你星期六晚上有没有空?”
演奏者停止刮擦琴弦,听众个个鼓掌。坐在最前排位牧师站起来,微笑着对听众说:“各位先生女士们,想们现在最好休息15分钟,们志愿服务人员已经替大家预备好茶点,价格像往常样是每人三便士。”大家都笑,纷纷把椅子退后些起立去饮茶。
随同大众到座位最后部,在只盘子里放三个便士,拿杯茶与几块饼干。往往就在这种时候,抱着盲目希望想跟海伦接近,而结果又往往被某种情况所阻挠。最常见是那校长或是其他什人,他们认为个兽医会喜欢音乐真是桩出奇事,因而他们老盯着问长问短。今夜设法躲开他们,装作很自然样子移近海伦。
海伦正举杯饮茶,由茶杯上面望过来:“晚安,哈利先生!你也喜欢音乐?”天老爷!她也这问着,而且还叫做“哈利先生”!唉,该怎办?“你叫吉米好。”如果能这说那就好,但却仍同以往那样回答:“晚安,海伦小姐。嗯,今夜音乐很好,是吗?”又是这本正经!
于是嚼着饼干,而那些老太太们谈论着莫扎特。这就又要跟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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