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匹母马快三十岁,而这匹雄马比母马大约少两岁。这母马已经有15匹马孙子,而它自己从不生病,除有点牙齿问题。们已经替它锉过两次牙齿,现在想它俩又到该锉时候。它俩都已不能好好地咀嚼,时常有不少嚼得半断草由嘴里掉下来。那雄马更糟,它咬嚼更显得非常吃力。”
伸手到母马嘴里,把抓住它舌头,给拉向边,另外只手迅速地摩擦下它臼齿,果然证实推测:上臼齿外侧过度增长,刺激着两颊,而下臼齿内侧也同样地过长,因而有些擦伤舌头。
“会即刻替它弄,使它舒服些,约翰先生!只要把那锐利齿缘给磨掉,那老臼齿就会像新臼齿样好用。”由工具箱里取出锉刀,仍是手抓住马舌,手用锉刀把齿面锐利部分锉去,不时用指头摸摸看,锉到锐边开始平整为止。
几分钟之后说:“这就差不多,不要锉得太平滑,否则它就要又变成没办法咀嚼。”
老约翰说:“很好。现在请你看看那匹雄马,它情形糟得多。”
高昂着头,蹬着脚,还用嘴巴去推老约翰头上帽子。
“走开,走开!”老约翰嚷着,“你们这些傻瓜!”说着他摸摸那母马前额垂发,又拍拍那雄马颈鬃。
“它们没有做工作多久?”问。
“大约有……12年吧,想。”
瞪着眼睛望他:“12个年头?这长段时间里它们都这闲荡在这带?”
检查下,说:“它跟那母马差不多。也只要弄弄就会好。”
可是,开始锉,就有种不安感觉,认为事情不太对劲。那锉刀不能直锉到底,似乎有什东西在它臼齿后部阻挡着。放下锉刀,用手指伸进去,尽量往大闩齿后面去探索,果然碰着些东西。真奇怪!那儿不应该还有什硬东西呀!可是,现在却像是由后上颚突出来块大骨头挡在那儿。
这非仔细观察不可。于是拿出小型手电筒,朝它舌后望去。嘿,很清楚地看到:是上臼齿最后只生得太长,它大约有三英寸长,直插下来到下臼齿后面牙肉里去。
这种情形必须立刻取掉这过
“嗯,就让它们在这带自由活动,像个退休人样。它们也该这享享天年啊!”说着,他两手扫在外衣袋里,耸着两肩,沉默好会儿,才静静地有如自言语地说,“当以往在做‘奴隶’时候,它俩也是在做‘奴隶’。”说到这里他转头来瞧。他那灰蓝色眼睛里,让看出他跟这两匹马当年所共同分担痛苦与挣扎。
“已经退休12年?那,它们现在究竟有多大年纪呀?”
老约翰撅起边嘴角:“你是兽医呀,你告诉它们岁数!”蛮有自信地上前步,心里忆诵着教科书上判定马龄要点,诸如马齿凹槽、斑痕形状、倾斜度等等。伸手掀开那匹母马上唇,瞧着它牙齿。
“天老爷!”喘着气,“这是从来没见过!”它门齿长得不能再长,上下门齿大约以45度角度合拢着。马齿上没有斑痕——那些斑痕早就磨蚀。
笑着对老约翰说:“看不出来,只有瞎猜,不如你直接告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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