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芝田勉勉强强答应,把诸井友代地址告诉。
“给诸井女士按摩时候,中间也有段时间是田川先生负责是吗?”
“对,”田川点头道,“按二十分钟左右。”
芝田又插嘴道:“可没那大本事利用那短短二十分钟赶去河谷女士家,杀人再赶回来。从这儿到河谷女士家,开车也得十分钟呢。算上
“不,不是那个意思……”
“新闻节目里说,河谷女士是死在自己家里呀。还说她后脑勺有被三角钢琴边角撞过好几下痕迹,脖子也被人勒过。她不可能是杀,更不可能死在这家店呀。”
竟无法反驳。三角钢琴造成伤口排除芝田在店里行凶可能性。但他会不会利用套餐最后十分钟把被害者囚禁起来,让她无法动弹呢?田川确没有亲眼看到被害者离开那幕。要是芝田在法医推测死亡时间下限,也就是正午之前把被害者带回家,然后实施犯罪呢?
“您说河谷女士是十点回去,那她回去之后您都做些什呢?”
“在十点多时候,店里又来位客人,就去给她按。她也要小时套餐。”
田才是真凶,他就是为让纯子背黑锅才去警局做证。
还不解芝田有没有行凶动机,但很有必要查查他不在场证明。二十日晚上搜查会议结束后,咬牙跺脚,打车赶往芝田经营按摩店。
“里乐奢处”开在栋五层高商业楼底层。旁边就是宽敞停车场。是晚上八点多到,正是刚打烊没多久时候。店里有三个单间,每间大约三张榻榻米那大,各放着张按摩床,按摩床上铺着垂到地板长床单。店里有前台,但没有专门接待员,技师好像会在服务完自己客人之后走到前台,完成收款工作。
请芝田大致讲讲十七日被害者来按摩店时情况。他用和蔼语气说道:“河谷女士几乎是在们上午十点开门同时来。她跟平时样,要小时套餐,前三十分钟是给她按。之后二十分钟交给另位技师,最后十分钟换回。”
“能请您把另位技师叫过来吗?”
“这位客人叫什名字?”
“诸井友代。”
“您知道她住哪里吗?”
“知道,她是们家会员,入会时候留过地址,”芝田好像有些不高兴,“您是怀疑没在十点多接待诸井女士吗?您觉得十点过就跑去河谷女士家里行凶?”
“调查这些也是为证明您清白,能否请您配合下?”
芝田叫来位三十岁上下男技师,看起来本正经。他说自己姓田川。
“是,后半段有二十分钟是负责。是新来,店长说小时都交给做有点不放心,所以他自己负责前三十分钟和最后十分钟,中间二十分钟让来。那天河谷女士睡得可香,大概是按得很舒服吧。”
“您有没有亲眼看到她回去啊?”
“没有,因为当时正在另个单间给其他客人按摩。”
芝田苦笑着插嘴道:“您不会是怀疑在这家店里杀河谷女士吧?就在接替田川按那最后十分钟时间里?所以您才问他有没有亲眼看到河谷女士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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