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像解梦占卜师那样诠释这些梦象征意义,而是站在非常现实角度进行分析。飞到天上梦,是不是反映出‘纯子女士身体被人搬来搬去’呢?是不是因为凶手把昏睡状态她搬去别处,所以她才会梦见自己飞上天呢?
“第二个梦内容是‘整张脸被人摸来摸去’。身为女人,这句话会让立刻联想到化妆。因为涂抹面霜时候,手就是在‘摸’脸呀。”
不禁望向时乃那张神似小白兔脸蛋。看起来实在不像是化过妆样子。
“你意思是,纯子被人抬出去,还化妆?这算怎回事啊?”
“那就再分析分析第三个梦吧。‘身子被人按住’——这句话会不会让您产生某种联想呢?”
“因为敏子女士是凶手共犯。”
“共犯?”
“嗯,凶手先让敏子女士当他共犯,利用完之后却背叛她,杀害她。不,也许们应该这说——凶手从开始就打算杀害敏子女士,只是在行凶之前先让敏子女士扮演共犯角色罢。”
事态发展太过出人意料,让大跌眼镜。
“于是问题来。凶手究竟为什要给纯子女士下药呢?”
“……就是这回事。想破头,也没想出个头绪来。犹豫半天,还是决定来找你帮忙……”
“感谢您对本店关照,”时乃微微笑,“时针归位——纯子女士不在场证明已经找到。”
整个人都蒙,呆呆地望着她。
“这就找到?”
“嗯,顺便也揪出真凶,”时乃轻描淡写道,“正如您所推测那样,也认为纯子女士被人下安眠药。您对下药手法推测应该也没错。既然纯子女士在十七日早晨就寝前除葡萄酒没吃过其他东西,那凶手肯定是在酒瓶中下药。问题是,凶手是如何溜进屋里呢?纯子女士都说,她没给过任何人备用钥匙。如果她所言属实,照理说是没人能闯进她家。”
恍然大悟。
“是按摩吗?!”
时乃嫣然笑,点头说道:
“没错
“还能有什原因啊……肯定是因为他不能完全排除纯子那天偏偏不睡可能性啊。要是她没睡觉,出门去,还被人撞见,她就有不在场证明,没法背黑锅啊。所以凶手才要给她下药,确保她在行凶时睡着。”
“凶手确有这方面用意,但只是为确保她在行凶时睡着话,安眠药量是不是太多点呢?纯子女士从早上六点多直睡到半夜十二点不到,这睡就是将近十八小时。如果只是为确保她在行凶时不出门,这剂量未免也太大。也许凶手还有别目。”
“别目?”
“嗯,您不妨回想下纯子女士提起过,她在十七日那天做梦。”
整个人飞到天上啦,整张脸被人摸来摸去啦,身子被人按住啦,被关进黑漆漆洞窟啦……就是这样梦。
“对啊,也被这点困住。”
“但纯子女士和您都忘记唯有可能溜进她家那个人。”
“啊?谁啊?”
“她姐姐,敏子女士。纯子女士家原本也是敏子女士家,所以敏子女士当然是有钥匙。”
“话是这说……可……不对啊,敏子是被害者啊!为什她要给纯子下安眠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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