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7 / 38）

过漂亮隧道，进入新泽西，来到大路之上。狄恩和轮流开车争取10个小时赶到弗吉尼亚。“这是们俩头次单独在起，直想找个机会同你谈谈。”狄恩说道。于是他滔滔不绝地说个晚上。不知不觉中，们驶过沉睡华盛顿，来到弗吉尼亚旷野。黎明时分，们渡过阿波马托克斯河。上午八时，汽车停在哥哥家门口。路上，狄恩对于他所看到切，他所提到切以及路上遇到切都兴致勃勃。他显得那虔诚，真有些不可思议。“当然，没有人能够告诉们没有上帝，们遇到切都是上帝造物。你还记得吗，索尔？头次来纽约时想让查得·金给讲讲尼采，你看，这事已经过这长时间，万事万物依然完好无损，上帝肯定存在着。希腊灭亡以后，许多事情谬误百出，你无法用几何方式来证明它，就是这回事。”他手握成拳头。汽车仍然沿着道路中央白线飞驰。“不仅如此，你都明白没有足够时间来解释为什们知道上帝存在。”只是叹息生活艰难——家庭很穷，然而真想帮帮露西尔，她也很穷，还带着个女儿。“你知道，艰难是诘难上帝存在个笼统说法，这并不是什障碍。头怎乱哄哄。”他边嚷着，边捶着头，然后跳下汽车，去买几包皮香烟。他举动有些象格鲁科·马克斯。格鲁科·马克斯总是这样，走起路来急促有力，衣服后摆不停地飘动，不同是狄恩衣服没有后摆。“自从丹佛分手以后，索尔，许多事情——哦，也就是这些事情想又想。过去常常进出教养院，成个小阿飞，用偷汽车方法来炫耀自己。得到心理上满足，还以此自以为是。现在，所有罪过都抵消，只有才知道再也不会去犯罪，至于其他就无能为力。”们车在行驶时，路上有个小孩向汽车扔几块石头。“谢谢。”狄恩说，“有那天，他向辆汽车扔石头，石头砸碎挡风玻璃，司机由此而撞死——这切都是因为那个小孩。你明白说意思吗？上帝毫无疑问存在着，当们在这条路上行驶时，毫不怀疑上帝会保佑们，即便你开车时心里惴惴不安，”（讨厌开车，尤其讨厌小心翼翼地开车）——“但切都会顺利，你不会把车翻到路边，也可以睡觉。更重要是们都解美国，们是在自己家里，可以跑遍美国所有地方，得到想要得到切。因为到处都是样，解所有人，知道他们在干什，们可以应付自如地来往穿梭于这个令人咋舌盘枝错节社会。”他说话听起来有些不知所云，但它们意思却简洁明。做梦也没有想过狄恩会成为个神秘主义者，这是他最初神秘主义，其新奇和杂乱程度有点象圣徒w·C·菲尔茨晚年时情景。

同天晚上，们把家具装上车，然后掉头朝北向纽约方向返回。姨妈也坐在车上，用她那半聋耳朵，好奇地听着狄恩高谈阔论。狄恩坐在那里，海阔天空地吹着他在旧金山工作时经历。们又重温个司闸员工作所有细节。汽车经过铁路时，他跳下车实他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