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逛圈,回来时又换部更新、更漂亮车。突然,从酒吧里看见路边有群人正围着辆巡逻警车,描述着被窃车。“定是有人刚才在这儿偷车以后跑!”其中个人说。狄恩正站在他身后,便随口说道:“对,对。”那群人四处搜查去。狄恩和那个不正常家伙东倒西歪地走进酒吧,那个家伙这天刚刚结婚,他新娘此时正在什地方等着他,他却在这里狂饮滥喝。“噢,伙计,这个家伙真是世界上最不起人。”狄恩大声嚷着,“索尔,弗兰蒂,这次要出去搞辆真正漂亮车,然后们就走,托尼也去(那个神经不正常家伙名叫托尼)。到山上痛痛快快地喝杯。”说完,他便跑出去。几乎就在同时,有个人冲进来说,路上停辆从丹佛商业中心偷来汽车,人们对这些怪事议论纷纷。从玻璃窗里看见狄恩钻进旁边辆车,悄无声息地开走,谁也没注意他。几分钟以后,他开着辆完全不同车回来,是辆崭新敞篷汽车。“这辆车真漂亮!”他轻声在耳边说,刚才那辆噪音太大。——把它扔在路口啦,这辆车就停在户人家门前。逛丹佛去,来呀,伙计,们都上车。”他在丹佛全部生活就是到处闯祸,象阵阵狂风样没有规律,他面孔通红,汗水淋淋,脸上浮现着倦容。
“不,不想跟偷来车有什联系。”
“得,伙计!托尼跟起走,你不去?这可是令人惊奇亲爱托尼呀?”这个托尼——瘦瘦,黑头发,双纯洁双眼,他不停地呻吟着,嘴角堆着白沫,副失魂落魄样子——靠在狄恩身上,嘴里不住地唠唠叨叨。出于某种莫名其妙原因,他特别怕狄恩。这时,因为他突然感到不舒服,便举着双手,面带恐惧地离开。狄恩向他点点头也走出去,然后他们开车走。弗兰蒂和在路上决定叫部出租车回家。出租车带着们在漆黑林荫大道上行驶着,这条路曾经在初夏时走过无数次。在这里哼过小曲,遥望过星光,脚印洒满这条滚热柏油公路。突然,狄恩驾驶着那辆偷来敞篷汽车跟在们后面,边嘟嘟地揿着喇叭,边狂叫着把们车挤向路边。出租车司机脸都吓白。
“这是个朋友。”对司机说。狄恩没有理会们。突然以90英里时速冲到们前面,拐上去弗兰蒂家路,把车停在门口。等们从出租车里下来,付完车钱,他又突然开动汽车,拐个180度大转弯向城里开去。过好阵子,当们在伸手不见五指院子里焦急地等待时,他回来,又换部车,部旧小轿车。他在屋前停下车,车尾扬起片尘土,然后吃力地爬下车,径直走进卧室,烂醉如泥地倒在床上,那辆偷来车正好停在们门口。不得不把他叫醒,无法启动这辆车把它扔到什地方。他磕磕绊绊地下床,只穿条短裤,们起坐上汽车。孩子们在窗户上乱叫乱嚷,向路上扔着苜宿头。们把车往前开,最后直开到块棉花地里才停下来。棉花地旁边有家纺织厂。“不能再开。”狄恩简单他说句,然后下车,在月光下穿着短裤步行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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