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您是从什
地方知道
们公司
呢？”
这个问题倒把半泽问住
。
“这个啊，其实是
位跟关系很好
女性店员露出富有魅力笑容，微微歪着头侧耳倾听。
“马来西亚？前几年倒是常往那边跑。不过因为工作关系，去中国时候更多些，但去都是南方。那边实在太热，可受不。”
“是因公出差呀。”
半泽敷衍地应答着，又随手抽出本小册子，是泰国高级住宅，价格换算成日元话差不多千八百万日元。
这里是位于御堂街亚细亚度假开发公司直营店铺。从波野那边离开后半泽回趟支行，简单收拾下堆积未处理文件，立刻又出来。他昨天晚上通过网络搜索到这家公司所在地，决定如果在波野那里找不到什线索话，就到这边来查探下。
呜咽声更大。
刚刚上升到巅峰愤怒渐渐平复下来。此刻，焦炭矿场那片墨黑“风景”在半泽心中铺陈开来。半泽回到停在办公楼前车上。被强烈阳光照下午，车里热气像就快爆炸般蒸腾着，扑面而来，他脱下外套扔在副驾驶座位上，转身坐在烟味浓厚驾驶座位上发动引擎。车子“砰”声发动，半泽突然觉得，自己跟那些肮脏高利贷放债人也没多少差别。
“不，就是肮脏放债人。”
带着这样自认知，他又次驶过那片焦炭矿场。
2
是真！”
“你撒谎！”
又被呵斥声，波野脸色铁青，惊恐地瞪圆眼睛。
“请你相信吧，半泽课长！求求你！真。你放过吧。”
说着，波野便从沙发上滑下来，“咕咚”下，跪倒在快被磨平地毯上。
“到那边坐下来喝杯咖啡慢慢聊怎样？帮您多拿些介绍手册来，您可以慢慢挑选。”
店面并不宽敞，但有个角落专门放置接待客人用桌椅。大概因为是工作日下午，店里只有半泽个访客。
半泽接受她邀请，摆出悠然姿态坐到椅子上。很快，女店员端来用塑料杯盛着咖啡，还抱来大摞手册。
“不好意思，方便话能请您帮忙填下这份表格吗？如果您有意解们公司产品以外其他房产，也可以帮您查找。在下姓河口。”
她递出名片上写着“首席置业顾问”头衔。调查问卷上，也清晰地印着公司名和董事长名字。
“您是在考虑投资海外别墅吗？”
半泽随手取张房屋介绍手册，立刻有店员凑上来搭话。对方是个四十岁左右、气质高雅女子。
“您有特别中意地区或者国家吗？”
半泽装作在思考样子，“这个嘛……澳大利亚凯恩斯好像不错吧。如果只考虑气候话，马来西亚也还可以，毕竟那里气候宜人嘛。”
“您选都是好地方啊，经常去那边旅游吗？”
“你这是干什呢，吉弘！”
看样子，那位哥哥直在门外偷窥事态发展，这时候终于忍不住冲进来，恶狠狠地瞪着半泽——
“你快滚！”
半泽瞥眼波野正对着自己头顶和那层稀薄头发，看着他默默地站起来。
“你要是想起什，请立刻联系。这是你减轻罪责唯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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