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公司成立后,定交易银行,就把钱转到那边去。那些债权人绝对不会想到会特意在东京外资证券公司存这大笔钱吧。你真是给个好建议啊,浅野,谢谢,太谢谢啦。”
完全不顾忌被逼得走投无路浅野心情,东田对着电话放声大笑。
“切都很顺利。这也是因为们平时做准备很充足啊。”
东田得意地说道:“浅野,你也不用担心。幸运女神是站在们这边。现在,那个叫什‘花’也快现出原形,到时候们跟那家伙决胜负。有种预感,说不定今晚就会有电话打给你。”
“但愿如此。”
入困境,产业中央银行当时新客户开发负责人来到他们公司,原本答应“贷款”约定当场作废,给已经陷入绝境东田致命击,也正因如此,公司度濒临破产,这件事加深东田对银行厌恶。
浅野认为,东田是那种不屈不挠,即使身处逆境,也会实现绝地反击人。
在这个破产计划里,包含着东田对客户,对国税局,以及对银行怨恨。换言之,它也呈现东田复仇大戏。
就这样,看透国内市场闭塞、不合理等种种弊端东田,做出进军中国市场大胆决定。
而此时,浅野正因财务问题,陷入进退两难境地,因此拍即合,也参与到这个计划中来。对于浅野来说,他既说不上后悔也没有羡慕,只是怀着复杂感情,维系着与东田关系。因为,如果东窗事发,他必定会被赶出银行,那时候唯可以依赖,也只剩下东田而已。
东田兴高采烈,而跟他通电话浅野则是越来越感觉心里堵得难受,便挂断电话。这里是支行长公司宿舍内。公司提供宿舍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各种设备应有尽有,但是却没有个可以倾诉、排解抑郁对象,浅野情绪低落,无法抑制。
但是,这件事只能靠自己去思考、去解决。对于浅野来说,眼前问题他无法置之不理,但是也没办法积极地去解决。
在这静谧无声房间里,浅野被不安和焦躁所包围,觉得自己快要发疯。
他打开威士忌酒瓶,从冰箱里取出冰块,粗鲁地扔到玻璃杯里,倒上酒后饮而尽。并不是说自己酒量有多好,总之就是想要喝醉,酒气儿喝下去,然后却被呛到。可就算是这样,浅野硬是把杯子里酒
“在深圳,个月两万日元就能维持最低生活水平,工人工资只有日本十六分之,尽管如此,那边还是聚集大批寻找工作各行各业人才。建材争夺战异常激烈,市场近乎到白热化,这种建设热潮势头短期内是不会衰退。这真是前所未有难得商机啊!”
“这次去,是要跟当地家顾问公司签约,抓紧筹备新公司。快话,今年之内公司就能成立,打算飞去中国。浅野也起过来吧。”
最后句话听上去不像是玩笑话。要是能去,浅野还真想去。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很羡慕东田这种能够不留后路舍弃切,义无反顾投身第二人生人。
“钱还在证券公司吗?”浅野问道。
东田在那里应该存至少十亿日元。要不就不做,旦要做就做得彻彻底底。东田奉行就是这种“不做二不休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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