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浅野不由得起身鸡皮疙瘩,他不知道该怎办才好。
如果对方真是半泽话,那被捏在半泽股掌之中浅野可以说是点儿希望都没有。逐回想迄今为止与半泽对话,浅野焦虑和绝望便水涨船高,胃部犹如浸泡在黏稠滚烫岩浆里那样难受。
无论怎样都难以入眠,现在也根本不是睡觉时候。
半泽、半泽、那个半泽……半泽脸在脑里层
浅野死死地盯着这封邮件,脑子里不停地反复思考谁才是发件人。
支行工作人员共有四十人,这是连临时工都包括在内人数。
“花”应该就在这些人中间吧?
浅野仔细地将所有部下全都回忆遍。
睡眠不足和精神疲劳使得他大脑反应迟钝,翻来覆去地重复思考,但最终答案渐渐地聚焦到同张脸上。
“原来如此。”
半泽对渡真利眼中浮现丝恐惧佯装视而不见,将杯中酒饮而尽。
4
你要做事情只有件:向银行和部下认罪,然后赎罪。给你最后期限是到下周为止。
花
人事调动事情吗?”
渡真利没有接话。但是,大致可以猜得他想说是什——外派。半泽抿口杯中鸡尾酒,骂句:“真**见鬼!”
“还没有决定啦。”渡真利收起刹那间露出怜悯表情。
“是还没决定。但这样下去话,结局可想而知。而且你这边支行长还是在要求换人。虽然他这转嫁责任确欺人太甚,但是没有人挺身而出、仗义执言。顺便说句,连能证明你清白证据也没有——至少目前表面上还没有。你准备什时候把那张牌打出来?”
半泽将酒杯握在手中,“那,要拿他怎办呢?”
半泽。
虽然并没有确凿证据,但是能把自己折磨到如此痛苦地步,除他之外不会再有第二个人。手法巧妙,不留把柄。虽然令人痛恨,但这个“花”冷酷无情,为决不让人查到自己庐山真面目,发过来邮件全都在他算计之中。
此时,浅野还注意到件事情。
“花”——不,恐怕是半泽?——这次是故意写这些邮件吧。
为让自己留下线索。所以才在这重重迷雾之中,故意给他设陷吧。
当天凌晨点,看到“花”发过来这封邮件,浅野顿时觉心被撕得粉碎。
目光涣散浅野看看挂在墙上日历,下周之前……今天是星期三,只剩五天。
但是这封邮件口气和以往不同。
银行和部下——
外人是不会这样讲话。也就是说,“花”果然还是支行里某个人?
“浅野什反应?”
“哭着求饶,已经拼老命,简直让人可悲。每天像疯样发邮件过来,说请放他马,还说要多少钱都行。”
渡真利眼底浮现出近乎恐惧东西,咽下口水,说道:
“喂喂,那接下来怎办啊?”
半泽捏紧酒杯,“基本上还是相信人之初性本善。如果别人善意待,自也会投桃报李,诚心诚意报答。但是,谁要欺负,也肯定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绝不忍气吞声,必加十倍奉还。然后——彻底打垮他!让他再也爬不起来!唯要做,就是让浅野好好领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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