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废话，快调出来。”
野田
“你用会计电脑把这页明细调出来，
想看。”
野田动作僵硬地回到自己
工位，操作会计核算软件，显示屏上随即出现
同
年度贷款明细。
和近藤手上这份完全样。
“哪里奇怪？”
野田声音虽然理直气壮，却骗不近藤。
内容是决算资料明细，科目是“长期贷款”，金额大约七千万日元，借款对象几乎都是田宫电机分包公司。
资料被人调包。
“野田课长，过来下。”
野田扭过头，看见近藤桌上铺开决算资料，表情有点僵硬。“不在时候，你看过这些资料吗？”
“什
？”野田发疯样地喊，“你抽屉上着锁呢，谁能看得到啊！”
尽管如此，贷款获批准消息，还是给近几天神经高度紧绷近藤带来片刻安慰。
过程迂回曲折，甚至听从半泽提议使用“非常手段”，不过目标总算达成。
近藤正打算从放置决算资料抽屉中拿出最近决算报告。然而，他手突然停住，因为他发现，文件夹下面有张压皱资料。
他记得前几天这张资料还好好地夹在文件夹中。
近藤抬起头，目光投向野田。野田坐在稍远点办公桌，正全神贯注地盯着电脑屏幕，似乎对近藤这边发生事无所知。
1
“噢，是吗？不过，也花挺长时间啊。”
新宿餐厅那件事过去三天后，京桥支行古里打来电话，告知田宫贷款申请已经获得批准。
近藤已通过渡真利先行得知这个消息。但是，本该表现得更加高兴田宫，态度却意外地冷淡。
“只是把简单事情变复杂而已。”说出这话是下属野田。
因为分录编号很奇怪。使用会计核算软件分录时，软件会自动分配连串编号。这份明细上分录，其中之附带着这样编号——
37651。
“能给看看分录输入页面吗？”
“为什要看那种东西？”
野田露出怀疑神情。
“你能过来看看这个吗？”
野田不情不愿地从座位上站起，他看清近藤指着那页资料后，沉默。
“有什不妥吗？”
“你看看页码。”
野田脸上表情消失。近藤问：“为什会这样？”
近藤打开文件夹，看起来没有任何异常，但是，他手却在页资料上停住。
之所以引起近藤注意，是有原因。
原因在于页码。
“1”——
前页是“294”，后页是“296”，这页本该是“295”。
当然，田宫也好，野田也好，他们都不可能知道近藤等人与古里交涉。他们看着前银行职员为区区三千万日元四处奔波身影，或许只觉得滑稽。
为什呢？
近藤感觉，假账被揭露之后，大家从零开始制作事业计划时度凝结起来凝聚力，正像海市蜃楼样逐渐消失，像流沙样从指尖滑落。
近藤不明白田宫在想什，也无法对野田想法感同身受。他们和以前样，拒绝向近藤敞开心扉，仍旧与他保持心理上距离。
近藤认为只要双方推心置腹地交谈，就定能够互相理解。但是，某种微妙“理由”让近藤这种想法难以成为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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