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什
特别
意思。”
半泽看着火锅火候，像是要转移话题似说道：“这个，应该差不多好
吧？”
但是，渡真利却将身体倾斜成四十五度，满脸认真地盯着半泽。
“你是有什事瞒着
吧，半泽？”
“到时候你就知道。”
“这本来也是银行内部情报，跟你透露下也无所谓。”
于是，半泽便将从三木那里听到证券企划部制定收购对策原原本本地给渡真利说
遍。但是，对于东京中央证券决定作为东京SPIRAL顾问事，却丝毫没有提及，因为目前还不到公开时候。
渡真利时而沉吟，时而惊讶，完全听入迷。
“那帮家伙竟然做到这种地步。”突然，他像是有些佩服地说道，“真是场无仁无义战争啊。”
“银行本来就不是讲求仁义地方。他们最擅长就是过河拆桥。”
“怎？从电脑杂技集团那边打听到什？”
“不是，是从你们那儿欠债人那里听到。”
“真是，你这个家伙！”渡真利故意做出目瞪口呆夸张模样，随即又压低声音问道，“你听说什？”语气中满是抑制不住好奇。
半泽侧脸浮现出笑容：“你去证券营业部问问不就知道嘛。”
“你能不能不要这冷漠啊，半泽？”渡真利说道，“你觉得那帮家伙会跟说实话吗？这次案子，就像之前跟你说那样，证券营业部四周已经围上铜墙铁壁，这边是点信息都搞不到。”
看着将锅中牛肠夹出来半泽，渡真利继续说道：“能听说句吗？虽然不知道你在想什，但是最好不要太过招惹银行。现在就连大领导里边，都有很多家伙视你为眼中钉肉中刺，你这边要是做什过分举动话，这次外派搞不好就是张单程车票啊。”
所谓单程车票，就是指直外派在证券子公司，永远都不能再回银行意思。
“无所谓啊。”半泽冷冰冰地说道，“这个人向来是随心所欲，这次事也由着来吧。”
“你小子就是这点坏习惯不好。”渡真利异乎寻常地严肃起来，“就是因为你总是随心所欲，才给自己树那多敌人，不是吗？你好好想想之前你到底是因为什才被发配到证券子公司，有时候
“好吧，也许你说得对。”渡真利无所谓地说着，“话虽如此，伊佐山那个老家伙也是相当可恶啊。”
“他可是标准银行职员模范。”半泽讽刺道，“你也学习下怎样，渡真利？”
“可是银行职员里善人代表。”渡真利说道，随即抬头仰望着天花板，“如此来，电脑杂技集团收购大战就要成功吗？”
“是吗？要是真那顺利就好。”
“你这是话里有话啊。”
直以银行内部万事通自居渡真利，碰到这种情况肯定也是十分恼火。
“到底怎样？可是站在贷款企划部立场上，想提前把握下大规模资金流动状况。”
“别找这种无聊理由啦。你只不过想知道那些家伙秘密而已。”
半泽边举起小杯喝着日本酒，边针见血地戳穿渡真利真实意图。
“啊，你说得对，就是那回事。”对此，渡真利也爽快地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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