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当时情景,白井不由得皱起眉头。
“是特别调查委员会要求他们放弃债权事情啊。看样子,乃原先生也束手无策啊。”
“别提。太让人生气。”
箕部曾因为关联企业重振事宜认识乃原,对方似乎还帮不小忙,仗着这层关系,当时提
这是家法国餐厅,坐落在条不起眼小巷子里。
楼开着面包店,只有会员才能穿过面包店上到二楼餐厅。这里只有条小巷子连着外面大街,环境清幽,闹中取静,足以令人忘记身处都市中心。
“能和你吃饭是件很开心事情啊。来,坐。”坐在包厢内席箕部启治指着身边座位随意地招呼道。
“来点儿酒,还是汽水?”箕部问道。
他们之前起吃过几次饭,因为在箕部面前可不能闹出什洋相,所以白井每次都喝汽水。看来,这些箕部都还记得。在人情世故方面,箕部还是很注意。这里面还有则趣闻,据说有个老乡偶然在新干线上和箕部坐在起,结果当天在东京办完事情回到酒店时候,发现箕部居然让人送束花到房间里来。
来,心里直藏着小时候积怨,到现在还耿耿于怀,总觉得有点儿太那个。就是,心眼是不是太小点儿。”
“这就是加害者总是容易忘记,可是受害者因为伤痛却难以忘怀啊。”
渡真利听这句感慨有些不解地看着半泽,继而边附和句“嗯,也许吧”,边托着玻璃杯里啤酒往嘴里送去。
“那啥,你自己准备怎办啊,半泽?”渡真利举举手里玻璃杯问道,“肯定有人要借着这次事情,大肆宣扬你。毕竟,你这次可是彻底得罪那个白井大臣啦。倒不是担心纪本那边,可是按照现在发展态势,有些人已经迫不及待地在传说,指不定她不久就是日本第位女首相呢。万他们不幸言中,你可就万劫不复哈。”
渡真利说这些,半泽又何尝没有想到。
“今天想来点儿香槟。”那天白井反常态,而且在那位年龄可以当自己爷爷派阀领袖面前,也丝毫没有掩饰自己心中不快。
“要坐稳大臣这把交椅,可也不是件容易事哟。进展怎样,帝国航空事情还顺利吗?”
“嗯,还行吧。前两天到各个银行转圈。”白井轻轻啜口杯子里香槟答道。
“结果呢?”箕部手里握着杯子,混浊目光盯着白井。
“直接和作为主力开投行以及第二主力东京中央银行行长谈下,说实话,情况不容乐观。特别是东京中央银行,可能因为是民营银行,态度非常恶劣,根本没把国土交通省放在眼里。”
边是新政权中炙手可热招牌大臣,边只是介微不足道银行小职员。可以说胜负早已注定。再加上,银行高层中主张重责半泽风声定也会越来越紧。
时不利,这点半泽自然心知肚明。
“不管做什,也只能做自己认为正确事情吧。”半泽心下烦躁,轻声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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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箕部先生,您来得真早。”在麹町某家会员制餐厅里,推开包厢门白井看到坐在里面晚宴主人,脸上露出惊讶表情,边打招呼边深深地低下头说道,“承蒙邀请,真是太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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