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本挥起右手拍着椅子扶手,发出“嗒嗒”声响。
“真是,平时白白给他们那多关照。”
“可是山久部长似乎怎都转不过弯来呢,估计就是个顽固家伙。为他指明和银行之间利害关系,他却反而好心当成驴肝肺,根本说不通
“你是要跟你合伙骗人吗?”
神经质似纪本太阳穴上血管根根,bao起。
“今天跟山久部长交涉,感觉他认为是在越俎代庖。无论如何,恳请常务能够亲自出马——”
若在以往,曾根崎早就识趣地退下,今天却反常态死咬不放。因为除靠纪本以外,他真已经走投无路。
纪本满心愤懑地沉思苦想。
“讲得嘴巴都快干,可他就是不松口。”
纪本吊起眼梢抢白道:“事到如今,你说这些还顶什用啊?”言语之间充满着盛怒。
“这些事情,在听证会上放话之前就该搞定啊。”
“对不起!”
曾根崎从沙发上弹起来,腰立刻弯成九十度。
以原本以为自己只要声令下“给写”,两份文件这样小事还不是手到擒来吗?大意。
万万没想到,事情竟然变成现在这样。
如果不能拿到帝国航空出具情况说明书,那他曾根崎——这位人们口中救世主,可就要颜面扫地。不,如果那样就能收场也算是万幸。万被发现在金融厅听证会上所说都是谎话,可不是简单受几句叱责就能够结事情。最坏情况,是要承担刑事责任。
糟糕透顶。
原本片光明银行职员前途,现在却被可怕乌云笼罩着。陷入绝望境地曾根崎,现在能依靠,只剩下个人。
曾根崎在金融厅听证会上应对表现,被纪本到处宣扬,成为东京中央银行力挽狂澜壮举。假如这切最终被戳穿,大家发现那只是无凭无据谎言,那费力抬举曾根崎纪本自己,又将颜面何存?纪本虽然气得,bao跳如雷,但是如果弄不到情况说明书,他也样头痛。
所以,就算在这里被骂得狗血淋头,最终纪本还不是得出来为山久活动吗?曾根崎就是吃定这点。
“山久部长是怎说?”
果然,短暂沉默后纪本开口。
“假话是不会编,他说——”
纪本没有理会。
曾根崎战战兢兢地抬起头,看到面向窗户阴沉着脸认真沉思纪本。他鼓起勇气看着纪本侧脸继续往下说,“百忙之中打扰您真是过意不去,常务。能否借您金口帮忙跟对方交涉下?”
然而,纪本仍旧跷着二郎腿,用手撮着下巴,没有回答。对曾根崎说话置若罔闻。
终于,传来纪本沙哑声音:“别再跟说这种混账蠢话!”
听到这冷冰冰回答,曾根崎像被子弹贯穿身体般,整个人僵在那里。
回到审查部,曾根崎立刻致电董事办,确认纪本在办公室之后,脚不沾地地冲过去。
“常务,您现在方便吗?”
看见曾根崎进门,纪本言不发地站起身来,随手往沙发上指指。
“其实,是关于那份文书事情。刚才去趟帝国航空,不过山久部长不愿意写那份说明……”
纪本眼中神采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令人糟心无尽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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