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东京第银行那帮家伙,想极力隐藏这笔贷款理由,现在已经搞懂。纪本作为当时部长,点头通过那笔贷款,这件事情对于他来说也算是个污点吧。但是,要说纪本因为和箕部启治关系密切,所以同意特别调查委员会放弃债权提案,却总觉得太过牵强啊。就算关系再怎亲密,也比不过五百亿日元损失吧。”
“也是这想。”半泽认真地点头赞同道,“所以,总觉得,纪本那积极地促成放弃债权,除和箕部关系以外,会不会还有什其他理由。”
“别理由啊……”渡真利边努力思索,边念叨道,“比如,能够借此从箕部那里得到其他些赚钱机会之类?”
“再怎赚也赚不过五百亿啊。”半泽不假思索地否定。
“那,到底是什原因呢?”
想办法把机场项目定在自己购买土地?”渡真利用无比厌恶语气说道,“真是腐败炼金之术啊。”
“由于购买土地转手高价卖出,所以舞桥STATE也实现V字形起死回生。简单来说,就是赚翻啦。不但举还清欠下屁股债,还利用丰厚利润急速扩张业务规模,甚至在这十年间,还和帝国航空关联企业做上生意,跃成为舞桥市内首屈指房地厂商。不管怎说,那些生意,箕部肯定也没少插手吧?”
听完半泽说明,渡真利脸上那目瞪口呆表情,倒是恰如其分地展现出对日本政治某种彻悟。
“就算再明白那块地将成为计划建设用地,箕部本人也不可能自己出手购买土地。所以,舞桥STATE正好成绝佳幌子,帮助箕部施展他炼金之术,该公司自己也由此得以摆脱经营危机。可是,这来——”
渡真利突然目光凌厉。
听渡真利疑问,半泽凝视着烟雾缭绕店内某处,说道:“这件事,说不定乃原也知道呢?”
“什?”渡真利吃惊地问道,“这是到底什情况?”
“这笔贷款,可以说是箕部和旧东京第银行那些家伙共同秘密。但是设想下,如果乃原本身也知道这桩丑闻话,事情又会怎样呢?乃原定会抓住这个把柄,要挟纪本同意放弃债权。这想,直以来乃原态度和纪本那些动作,也就对得上。”
“这想,倒也不是不行。不过呢,半泽,就算真如你说
“事情性质就变成政治丑闻。”半泽平静地目视前方,断言道:“进政党,是靠标榜彻底切断金钱和政治之间瓜葛清新形象,才在大选中取得压倒性胜利。这件事情旦被曝光,舆论口诛笔伐肯定是逃不。如此来,当初因为嫌恶宪民党而改投进政党票国民,肯定会有种被愚弄感觉吧。旧T那帮家伙,明明开始就知道资金用途,还闭着眼睛贷出去。”
“所以,那些家伙才要死死捂住这笔贷款啊。”渡真利终于明白过来样子,点头说道。
“如果在政治和金钱问题上,旧东京第银行也牵扯其中话,那对于银行来说就是信用问题。就算从与箕部之间关系考虑,除掩盖下来,银行也别无选择。”
“真是头疼啊,半泽。”
渡真利边用食指用力地抻抻前额,边整理着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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