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那场争论,想你应该也还有印象。”中野渡说道,“旧东京第银行出身董事们,都说对那笔贷款并不知情。他们只是不停地重复说自己也是受骗上当,从头到尾都主张那只是场不幸意外。但是,真是那样吗?如果,真只是被所信赖贷款客户欺骗,为什当时牧野副行长非得结束自己生命不可呢?作为个有责任和担当旧东京第银行行长,理应有更重要使命去完成。”
“牧野副行长,是个容不下任何污点人。”纪本辩解道,“肯定是因为受不那桩丑闻给新银行招来巨大麻烦吧。”
“或许真如你说
是点,各自处理好不良债权。他们约定,定要拂去旧银行身上灰尘,让新银行以崭新姿态轻装上阵。实际上,为遵守这项约定,旧产业中央银行下手处理掉千亿规模损失,挤净行内脓包,口气实现体制健全化。另方面,旧东京第银行也着手处理巨额不良债权,遗憾是,这方处理工作却在高达两千亿亏损面前落败。事情陷入单靠家银行独木难支境地,没想到合并本身也变成件需要出手挽救事情。”
“不,觉得您说得不对。”
纪本边同内心翻涌不安做斗争,边却仍然抱着那份不甘舍弃自尊。
“当时,们有们自己计划。就算需要处理不良债权数额巨大,但是只要花上数年时间,也定能处置妥当。如果您对这点,不能抱有正确认知话……”
“或许是这样吧。”中野渡说道。
“对于旧东京第银行业绩预期,应该有各种各样看法吧。有人说两家银行是对等,也有人觉得实际上是家对另家救济。总之,在此期间双方克服各种障碍,终于促成这家东京中央银行诞生。对此,内心感到只有纯粹骄傲和喜悦。在全球化浪潮中,们组建家能够经受住激烈国际竞争超级银行。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旧产业中央银行确获得仅凭己之力所难以企及地位和存在感。当时还是个常务,但是现在想起来,合并签约那天情形依然历历在目啊。”
中野渡说着这些,仿佛又回想起当时情景般,目光越过行长室窗户远眺着大手町附近光景。
“说实在话,当时坚信,通过合并后东京中央银行,将毫无疑问地成为国内无可辩驳顶级银行。然而,视线旦转向行内,就会发现它根本算不上家顶级银行,它面对着难以想象难关。那就是,不同出身行员之间派系意识和相互之间不信任感。直在想,催生这种旧派系意识导火线,就是银行合并运行后不久便发现,旧东京第银行时代遗留下来贷款乱象。”
听到中野渡指摘,纪本霎时变得全身僵直,嘴唇发紧。因为对方说那些,确是令旧东京第银行出身者们痛心疾首丑闻。
在由旧东京第银行时代遗留下来贷款丑闻所引爆那场事件中,当时东京中央银行行长,也就是旧产业中央银行出身岸本真治,还在记者会上低头谢罪。那刻,原本标榜对等合并东京中央银行内部平衡开始崩塌,势力天平开始朝着旧产业中央银行倾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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