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劳里出去还可以,但去赫梅尔家就不行。”乔笑声,想勉强自圆其说,但神情却显得有点惭愧。
“你为什自己不去?”梅格问。
“每天都去,但是婴儿病,不知道该怎办。赫梅尔太太出去上班,婴儿由洛珊照顾,但他病越来越重,想你们或者罕娜应该去看看。”贝思说得十分恳切,梅格答应明天去趟。
“向罕娜要点好吃东西带过去,贝思,外面空气对你有好处,”乔说,又抱歉地加上句,”也愿意去,但想把故事写完。”“头痛,而且疲倦得很,想你们哪个能去趟,”贝思说。
“艾美马上就要回来,让她代们跑趟,”梅格提议。
整整个星期这间旧屋子都洋溢着股勤勉、谦和之风,其风之盛,足以延及邻里。这颇令人费解,因为大家似乎心情奇佳,个个都自克制。但当她们思虑父亲心情得到缓解之后,姑娘们便不知不觉地放松劲儿,又开始回复到旧日样子。她们并没有忘记自己座右铭,只是这种期待、忙碌日子似乎变得没有那难熬,经过种种劳顿之后,她们觉得应该放个假来犒赏犒赏自己努力,于是放便放许多。
乔因时大意,没有包好剪头发脑袋,得重感冒,被勒令呆在家里养病,因为马奇婶婶不喜欢听人读书发出塞鼻音。乔喜之不尽,使足九牛二虎之力翻箱倒柜,从阁楼搜罗到地窖,然后坐到沙发上服药看书,悠悠然地养起病来。
艾美发现家务和艺术原来并不是回事,便又摆弄她泥饼去。梅格天天去教她学生,在家时便做些针线活,或自以为是在做,却常常拈着针线出神儿,而更多时候是给妈妈写长信,反复咀嚼来自华盛顿快信。只有贝思坚持不懈,极少躲懒或悲天悯人。
贝思每天都忠实地做好切琐碎家务。因为她姐妹们都善忘,再兼屋子里群龙无首,她便把许多属于她们工作也揽过来。每当她思念父母、心情沉重时候,她就独自走到个衣柜边,把脸埋在旧衣服里,悄悄呜咽阵,轻声祷告几句。没有人知道是什使她在阵哭泣之后重新振作起来,但大家都分明感觉到她是多温柔可亲、善解人意、乐于助人,于是每逢遇上哪怕是丁点儿小问题都喜欢找她排解。
大家都没有意识到这次经历是对品格种考验。当第阶段紧张过后,她们都觉得自己表现良好,值得赞扬。她们也确实表现不俗,但却犯个错误,那就是没有再坚持下去。这个错误使她们付出沉重代价,令她们忧心如焚,痛悔不已。
“那好吧,歇歇,等等她。”
贝思说罢在沙发上躺下来,两位姐姐重新操起自己活儿,赫梅尔家事被抛到九霄云外。个小时过去;艾美没有回来,梅格走进自己房间试她新裙子,
“梅格,想你去看看赫梅尔家;你知道妈妈吩咐过们别把他们给忘,“贝思在马奇太太离别后第十天这样说。
“今天下午不行,累得走不,”梅格答道,面做针线活面舒服地坐在椅子里摇着。
“你去行吗,乔?”贝思又问。
“风太大,感冒不能出去。”
“以为你已经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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